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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昼看了看火场,理智告诉她,够了,就这样就好,她已经救了一条人命,从道义上她已经过得去了,她不用担心自己晚上会睡不着觉。而再继续下去她就不像“伊莎·布兰切特”了,艾玛没读过书,骗骗她一个还行,伯爵家三口可都在这,除了尤里伯爵这个草包,另外两个可没有一个是吃素的,况且夜路走多了总是会见鬼的。
可是,可是······
陈昼停住了脚步,折返到刚刚那名骑士面前。
“你真的不打算救人?”
“小姐,身为骑士,保护国王的财产是我的天职,请别为难我了,我只是为了国王。”
为了国王?陈昼心想,当你闭上眼浮现他们烧焦的脸时,就这么说服你自己吧。
陈昼头也不回地走向栓小熊的地方。
她看了看四周,虽然距离火场不远,但是周围的人全都要么往国王的帐篷跑去,要么就是试图搭弓射箭将大熊杀死,注意力根本不在这个方向上。
小熊的脖子被牢牢地困在一旁的粗木钉上,绳子留得非常短,甚至不够它挨到地上,那只小熊只能维持着一个斜倚在木钉的姿势,它看起来很疲惫,都不怎么像下午那样叫唤了,只能从嗓子里发出几声像喘气一样的“赫赫”声。
“你妈都找你找疯了。”陈昼一边嘀咕一边将绳子拆下来。
“你在干什么?”一个听起来有些熟悉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陈昼僵硬地转过身,脑海中百转千回,转的都是该撒什么样的谎才能骗过这个堪称男版的安娜夫人。
利兰看了看陈昼脸上的表情,又看了看她手上松开一半的绳索,眼睛微微眯起,露出显而易见不赞同的神色。
陈昼屏住呼吸,一动不动。
镇定吗?不,不是。
是因为她的腿早就软了,且很确定自己哪怕挪动个一厘米,这双膝盖下一秒肯定就要深深地吻在大地上。
这不是勇不勇敢的问题。
看看利兰腰上的剑,她当时可是亲眼看见利兰是怎么把它毫不费力插到劫掠者身上的。
虽然不清楚这把剑是否削铁如泥,但陈昼很清楚自己的脖子对这把剑来说,一定是小菜中的小菜。
但她等了许久,利兰都没有要上前的意思。
这是什么意思?
陈昼迷茫了。
她犹豫了一下,试探性地松开绳子。
利兰没说话。
小熊嗅着陈昼的鞋子,陈昼一边用脚将它的鼻子拨开,一边强装平静地说,“哎呀。好大的风,把绳子吹开了。”
利兰:“······”
他看了一眼陈昼,目光有点复杂,“风大就别乱走,母亲在找你。”说完就头也不回就走了。
这就······完了?
陈昼有点不敢相信。
她连忙跟上利兰,不过走之前她没忘了自己要做的事,朝小熊屁股上狠狠踢了一脚。
一阵悲鸣从小熊干哑的嘴筒子里喊出。
火焰里的“咚咚”声停下了,浑身插满箭支、伤痕累累的母熊不再一下一下拍打着尸体的肚子,她将嘴里叼着的断臂吐掉。
“嗷——”她发出了一声怒吼,浑身的毛发不知是本来的颜色,还是被大火烧坏成的焦黑,只有一双眼睛还是血红色的,向着那声悲鸣的方向奔去。
可她刚从火场中出来,还没看到小熊的背影,一把剑就从她后耳的斜后方插入。
如果陈昼看到这一幕,就会发现,拿着这把剑的人,是刚刚回绝她的骑士。
冷蓝色的剑直入脑干,死死地钉在母熊的后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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