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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木确实累坏了,身体和精神都疲惫到极点,周围一旦安静下来,那股困倦感便如潮水般涌来,眼皮沉重得仿佛有千斤重,迷迷糊糊地闭上双眼,沉沉睡去。
而门外,刚才还打得不可开交、你死我活的两个人,终于被人拦住了。
池封宴满脸怒容,脸色阴沉得吓人,死死地盯着眼前的白俞辞,咬牙切齿地质问道:
“你到底对我的宝宝做了什么?!”
白俞辞抬起手,随意地擦去嘴角溢出的鲜血,一脸冷漠地回望着池封宴,语气冰冷地道:
“你的宝宝?抱歉,我这里可没有你的宝宝,我不过是好心收留了一个失足的小兽人罢了。”
听到这句话,池封宴顿时气得火冒三丈,双目圆睁,眼珠子几乎要从眼眶里掉出来,额头上青筋暴起,恨不得立刻冲上前去再给白俞辞几拳,但却被身边的人紧紧拉住了。
他目光瞥见腰间缠绕着的那条粗壮的蛇尾,心中的怒火更盛,转头狠狠地瞪向一旁的凌墨。
“放开我!”
“你们俩要打架也别在这儿打啊,里面的人看样子已经很累了,需要好好休息一下。”
凌墨皱着眉头,看向紧闭的房门,又看了看剑拔弩张的两人,一脸无奈地说道。
听见这话,池封宴终于冷静下来了,心中暗骂:都怪白俞辞!
他咬牙切齿地走上前,抬手就想推开房门,但却被白俞辞拦住了。
“阿宴,我想你应该不会为了一只普通的小兔子和我闹掰吧?我屋里没有你的兔子,只有一个小兽人哦。”
白俞辞面不改色,似笑非笑道。
毕竟池封宴从来没说过自己的小兔子是兽人,所以自己不知道也是很正常的嘛。
“你TM的,你是不是故意的!我的小兔子他就是一个兽人!”
池封宴终于还是没忍住爆了粗口。
听见这话的几人瞬间沉默了,他们一直以为池封宴的小兔子只是一只普普通通、平平无奇的小兔子而已。
毕竟就现在整个局势而言,池封宴的身份特殊,若是他身边突然出现一只被宠爱有加的食草性兽人,那其中代表着什么不言而喻。
在这由食肉性兽人统治的世界里,食草性兽人向来都是低贱无比的存在,他们毫无人权可言,更别说得到尊重了。
虽然身后的几人思绪万千,但是根本不敢说什么,毕竟他们还不想死。
白俞辞一脸震惊的看着池封宴:“兽人?怎么会是兽人,我还以为就是一只普通的小兔子,毕竟小兔子身上并没有兽人的标志。”
其实是有的,不过小兔子的兽人标志所在的位置有点特殊。
不过味道意外不错。
很白,也很小。
池封宴静静的看着白俞辞演,这个该死的家伙。
“赶紧把门打开。”
池封宴没办法继续忍耐了。
白俞辞也清楚,自己没办法独自占有小兔子,所以他选门打开。
池封宴急切地冲进房间里,白俞辞也紧跟着走了进去。
正当凌墨准备跟进去的时候,门突然砰的一声关上了,险些撞到凌墨的鼻子。
凌墨脸色阴沉,他的蛇信不由自主地吐了出来。
池封宴轻手轻脚地走到床边坐下,目光落在床上睡得正香的漂亮小兽人身上,忍不住有一瞬间的失神。
床上的小家伙长得实在是太精致、太漂亮了,就像一个易碎的瓷娃娃一样,让人不敢轻易触碰。
他那一头乌黑亮丽的短发,柔软而顺滑,还带着淡淡的香气;
两只毛茸茸的黑色兔耳朵,不时地动一下,可爱极了。
小家伙白皙的脸颊上泛着被滋润后的红晕,如熟透的樱桃一样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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