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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耒这里前脚撵走了房苴、任罘二人,后脚蹇叔便进来了。
他没别的意思,就是想问问木耒:是否要搬去邢都?现在已经有了国号,是否要进行祭祀、祭天、祭祖、登基等仪式。
木耒则直接告诉蹇叔:“哪需这般繁琐之礼,一切照旧,你等以后改称我君上即可。”
蹇叔又说道:“一国新立,有功之人须敕封,若不行敕封,恐寒国人之心。”
是啊,特别是颊戎、白驷他们,给自己打了这么多的胜仗,谁不盼着加官进爵,食邑千户呢。
现在,自己从贱庶子当上了一国君主,至少应给他们封个大夫之类。
按照他国惯例,要给他们一座城邑为采邑,可能是三五百户的乡邑,也可能是百十户左右的里。
木耒对蹇叔说道:“先生所言极是,此事我须从长计议,稍待几日再行定夺。”
加官进爵这事容易,但木耒知晓许多历史,春秋正是转型的一个时期。
这种分封的制度应该要变一变了,此时,已经有县制的出现,但木耒想施行的是郡县制度。
郡县制又与分封制是相矛盾的,但也可以相辅相成,他要想用一套制度,将这两样完美的结合起来。
现在又到了沐雷放暑假的时候,这次的暑假与以前不同,只有20多天,然后就便要进入了高三了。
这是人生中,最重要,最忙碌的一段时间。木耒也祈求,这一年之中不要发生大的变故。
放了假的沐雷,又能查资料搞发明了。
又过了一日,寒汲来了,没有其他的事情,他是将剩余的夜明珠还给木耒的。
木耒打开锦盒,里面竟然还剩下三颗夜光珠。
“你竟用一颗夜光珠就了此等大事,乃大功一件也。我曾许诺,事成之后剩余夜光珠予汝,无需再将其归还我。”
“此事并未令君上满意,寒汲该死,国号之事……”
木耒都打断寒汲的话,说道:“我先前曾言,若天子不满那五国号,可由其任选国号敕封。
此事与你无关,只是这两国号太过蹊跷也,以新为国号亦可,远胜美国之称号。
我必使天下之人,对新国刮目相看。新器具、新农作、新食物、新面料、新陶器、新国制,一全新之国家。
而诸般此等,唯有新字才可与之相符。此事你是大功,何罪之有?”
寒汲说道:“此夜光珠太过珍贵,为国之重宝,吾寒氏不配拥有。
洛邑之行,共使夜光珠一枚,项链一副,宝剑两柄、发簪一枚,毛衣肥皂若干。
归程之时,所剩钱货不足用也。我变卖宝剑一把,又得钱七万。归途消耗共计三万余钱,所剩三万钱我已交于大妇。”
这寒汲如报账一般,将在洛邑的所有花费说了一遍。
木耒呵呵的笑了起来,说道:“寒家主无需向我报账,此行你为大功,夜光珠你必须收下,万万不可推脱。”
说完木耒便将锦盒推到寒汲面前。
周天子得到一颗夜光珠都万分兴奋,这盒子里可是三个呢,寒汲哪里敢要。
然后又推脱了一次,实在没办法,答应只要一颗就行。
献给周天子的夜光珠是绿色的,木耒将最鲜亮的红色夜光珠给了寒汲。
此事已推脱了两次,寒汲也只能收下这枚夜光珠。
木耒又说道:“新国新立,不日我将你册封为新国大夫,以主行商外交礼仪之事。”
此时的寒汲仍在看着手中的珠子,木耒后面说的什么新国大夫,他应该也没有听进去。
仍旧支支吾吾的说道:“此物太过珍贵,我寒氏不配拥有。”
“若你觉得不配拥有此珠,就尽快将其卖掉,以换得数十万钱财,钱财才是可靠之物。”
寒汲一愣,然后对问道:“我真可将其卖于他国?”
木耒此时又笑了起来,“为何不可?我新国新立。我亦十分缺钱,若你有途径,可将这两枚也一并卖出,30万钱至百万钱皆可。”
寒汲心里想道:这新君竟然这么不珍惜宝物,只想用其换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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