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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佐治先生放心,元进誓死挡住汉军,不让他们靠近船只!”眭元进拍马提斧,引领着数千人马向前迎战关胜,一边派人招呼颜良回援。
战马扬起尘土,踩踏的山摇岳晃。
关胜在乱军中正遇眭元进,两马相交,战有五六回合,眭元进抵挡不住,被关胜一刀斩于马下。直杀的袁兵节节后退,慢慢的杀到了装载船只的马车附近,将提前准备好的松油、硫磺、火硝等物品抛洒在袁军的船只上,然后放起了大火,将马车与木船一块引燃。一时之间,整个黄河岸边人喊马嘶,乱作一团。
看到后方起火,颜良方才知道自己中了调虎离山之计,急忙率骑兵回援,“汉将休要猖狂,有胆量的与我颜良决一死战!”
关胜挥军撤退,刚刚退了两三里路,便被颜良的骑兵追上,顿时厮杀成一团。
混战之中,麴义从后面率领这三千先登死士杀了过来,配合着颜良前后夹攻,顿时让关胜的局势紧张了起来。
危难之际,袁军后方杀声震天,斗大的“薛”字迎风飘荡,万余名汉军踩踏的烟尘滚滚,遮天蔽日。
一员大将手提方天画戟,胯下赤兔马,高呼一声:“薛仁贵在此,颜良哪里走?”
有薛仁贵来援,关胜的压力顿时减轻了一大半,奋力扛住颜良,陷入了胶着的态势。而麴义则率领着麾下的三千先登死士,以及七千普通人马前来迎战薛仁贵。
薛仁贵纵马驰骋,看到一员大将迎面疾驰而来,悄悄的将方天画戟挂在马鞍上,从后背摘下万里起云烟,奔着麴义就是一箭。
此刻,双方的距离至少超过三百丈,是寻常弓箭射程的将近三倍左右。麴义做梦也没想到,这个世界上竟然有人能射出这样的距离!
耳听的风声响起,麴义大惊失色,急忙侧头闪避。饶是躲的够快,但仍被薛仁贵一箭射中了肩膀,差点翻身落马,整条臂膀登时再也抬不起来。
与此同时,陈登引兵两万从黄河岸边的高坡上冲杀了下来,而田真也带着一万人从侧面向袁军发起冲锋,双方陷入混战之中。
受了伤的麴义在乱军之中左冲右突,被薛仁贵紧紧跟在后面,靠着赤兔马的脚力,轻而易举的追了上来,猿臂轻舒,一下子就抓住了麴义的腰带,生擒活捉了过来。
看到麴义被生擒活捉,袁军士气低落,军心惶惶。
颜良又急又怒,率军死战,奈何汉军势大,以六万人围攻本方三万人,处处占尽上风。颜良甚至做好了战死的准备,谁知道将近黄昏之时,汉军忽然鸣金收兵,四路人马各自后退五六里路,将颜良军围在中间扎起了大营。
辛毗向颜良介绍道:“看来这是汉军围点打援之计,以猫戏老鼠的姿态把我等困在中间,诱惑主公前来营救,然后在路途伏击我军!”
颜良又急又怒,但麾下将士人困马乏,也只能在汉军的包围圈里安营扎寨,休整一夜,等明日天亮之后再想法突围杀回济南。船只已经被全部烧毁,想要渡过黄河却是不可能了。
薛仁贵扎下营寨,命人把麴义暂时关押,回头修书向天子邀功并请示如何处置。同时吩咐士卒夜间加强戒备,免得颜良夜间突围。
吃过晚饭,薛仁贵正在营帐中看兵书,忽然有卫士来报:“启禀将军,有一壮士自称时迁,说是有宝物献给将军。想要藉此从军,谋取功名!”
“有宝物献给我?呵呵……传他进来!”薛仁贵登时来了兴趣,命士卒招这个自称时迁的人到帅帐里来见自己。
片刻之后,在守门校尉的带领下,一个身高不足七尺,相貌有些猥琐,年约二十五六岁的男子出现在了薛仁贵的面前,拱手施礼:“小人时迁,拜见薛将军!”
看到时迁这幅容貌,薛仁贵心中突然没来由的产生了一股厌恶感,虽说人不可貌相,但长成这个样子实在有碍观瞻。耐着性子问道:“你就是时迁?有何宝物献给本将?宝物又是来自何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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