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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哥道,“这就是豪哥的产业,他死后,被充公了,然后一直荒废着。无人打理,就变成这样了,真是可惜,所以被人废物利用了。。。。。。”
“你的意思是?”
“这是一个著名的地下赌场。”
马哥下了车,走到大门前摇晃了几下,不知从哪儿出来一个人,看了看马哥,马哥笑着说,“田二叫我来的。”
那人面无表情地拉开门,马哥慢慢把车开了进去,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条坑坑洼洼的道路,路面上布满了裂缝,还堆积着厚厚的尘土和落叶。道路两旁的树木也显得毫无生气,树叶稀疏,树干上布满了虫蛀的痕迹,仿佛随时都会倒下。
再往里走,就能看到几座厂房,它们的窗户玻璃大多已经破碎,只剩下一些扭曲的窗框,像是空洞的眼眶,透着阴森和寒意。屋顶上的瓦片也残缺不全,有的地方甚至已经露出了黑漆漆的窟窿。
整个工厂被一种死寂的氛围笼罩着,没有了机器的轰鸣声,没有了工人的忙碌身影,只剩下一片寂静和荒凉。
马哥灵活地操纵着方向盘,当车子拐过一个弯时,陈东方看到一片相对完好的厂房,厂房前停着好多辆豪华汽车,还有两个保安在车辆周围巡逻。
马哥把车子停下,一个保安走过来,再次确认了是田二介绍来的客人,便带着他们从一个小漆黑的小门走进厂房,在阴暗的过道里走着。
走到头,保安推开一扇铁门。
“请进吧。”
陈东方跟着马哥过了铁门后,一股混杂着烟草味、汗酸味和劣质酒水味的气息扑面而来。
陈东方站了好久,才适应过来。头顶灯光昏黄闪烁,像是随时都会熄灭,墙壁上的水渍在这黯淡光线里显得格外狰狞。头顶悬挂的吊灯蒙着厚厚的灰尘,仅有的光亮也被杂乱的烟雾扭曲、吞噬。
前面空旷的厂房里,摆着许多张赌桌,每一张赌桌前都围满了形形色色的人。有穿着皱巴巴西装,头发油腻的中年男人,额头青筋暴起,眼睛死死盯着牌局,手中的筹码被捏得嘎吱作响;还有穿着花衬衫的小混混,嘴里叼着烟,不时发出刺耳的叫骂声和哄笑声,肆无忌惮地宣泄着情绪。赌桌上铺满了花花绿绿的筹码,纸牌在人们手中快速翻动,骰子在骰盅里疯狂碰撞,发出尖锐又急促的声响,每一次响动都揪着赌徒们的心。
角落里,几个荷官面无表情地维持着秩序,他们熟练地发牌、收钱、赔注,眼神中透着冷漠与麻木,对眼前的疯狂和贪婪早已习以为常。一旁的吧台边,坐着几个放高利贷的人,他们眼神犀利,像秃鹫盯着猎物一般扫视着全场,寻找着那些输红了眼、急需资金翻盘的可怜虫。
四周的墙壁上,贴着几张模糊不清的警示标语,可在这疯狂逐利的氛围里,显得如此苍白无力。整个赌场就像一个巨大的漩涡,将每一个踏入其中的人无情卷入欲望的深渊,无法自拔。
一个年轻人看到马哥,点头哈腰道,“马老板来了!”马哥嗯了一声,扔给他一张十元钞票,问道,“小杨柳在哪一桌?”
保安拿着钞票,眉开眼笑地指着道,“在那边!”
马哥搂着陈东方的肩膀道,“这个杨柳是个荷官,长得身材没的说,就像杨柳树一样,婀娜多姿,咱们去她那一桌看看,保证让你欲罢不能。。。。。。”
陈东方心里好奇,是什么样的女人能让马哥如此赞美。
可当陈东方走到小杨柳那一桌时,顿时失望之极。
小杨柳很苗条,但她那身形,活脱脱就是一根晾衣杆,直直地戳在那儿。从脖颈到脚踝,就像拿直尺比着画出来的,毫无起伏变化。
她就像是被挂在衣架上,没一点能凸显出女性该有的柔美线条。往那儿一站,正面和侧面看着几乎没啥两样,平面的如同一张纸,连个能让人多瞧一眼的凹凸都寻不着。
说她苗条,不如说是瘦得寡淡无味,就像清汤寡水没加调料,丝毫勾不起半分欣赏的兴致,实在让人难以将她和“女性魅力”这词联系到一块儿。
陈东方记得很清楚,马哥喜欢丰满的女人,他说苗条女人抱着硌人,丰满女人抱着碹透,舒服。但马哥却一直盯着小杨柳,小杨柳回看了马哥一眼。陈东方断定,马哥和小杨柳不是情人关系,他们之间有秘密。
而且是很大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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