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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这个好,冰种带飘花,适合年轻小姑娘戴,那皮肤要是白,戴起来更好看。”
今年的货是真不错,和谢家几十年交好的老朋友做玉器生意的。
在国外新包了个矿,最近起到了不少好货,打电话来,说给她留了一批。
邓玉清皮肤白,手腕伸出来跟羊脂玉一样,儿子遗传她,也长得白。
谢砚舟想起颜初那节雪白纤细的手臂,捏着手里的玉镯转了转,脑海里想象着她戴上去的样子,
笑了下,拿起一旁的盒子装了进去。
“芊芊的话,应该更适合这款。“
谢母拿起来另一个绿的翡翠到他面前,谢砚舟不置可否地嗯一声。
谢母让人把刚才挑的绿色翡翠装进了盒子,吩咐着,这会子就派人给送去杨家。
谢砚舟挑的那款,装好在了盒子里,他自己装进了兜里。
“对了,那架琴在吗?”
谢家老宅的好东西不少,京郊另一处的别院里,收集着不少价格都估不出来的古董。
而谢砚舟说到的琴,也算之一。
谢父多年的好友,陈一,是早些年谢父文青下乡的时候认识的。
陈一的家里收集古玩的,艺术世家,谢英也喜欢搞艺术,两人青年时期爱在一处。
等人到中年,谢父赶着时代改革的浪潮,毅然辞掉公职,下海选择了经商。
这么多年过去了,谢父一手开创的恒宇集团上市,而陈一先生,一辈子精益求精,成为了书法大家。
传世古琴,当年陈一拍下,曾经送给过父亲的一架唐朝时期传下来的古琴。
市场价值1个小目标,本来是捐给国博展览的,有时候也外借给那些大家,去重要的国家级的国乐场所演出弹奏。
后来因着拍卖会,又得了一架,目前谢家手里一共得了两架。
款式都一样,伏羲氏,其中一架最近又被拿回来。
谢父一辈子兴趣广泛,啥都要尝试,没事自己也能弹弹古琴,附庸风雅。
因着父亲的原因,谢砚舟的小时候,也学过几年的古琴。
只不过他这些年工作越发的忙,没怎么碰过。目前为止,除了京市的这些个长辈,还没人听过他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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