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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二贵子还算幸运,在剧烈的震颤中,他倒在了车内。等车身稳定下来,就一脚踹开了车门。
可还没等他站稳脚跟,只听“砰”的一声枪响,忽觉脑袋一凉,眼前一黑,闷哼了一声,一头摔倒在地上。
车上的人见势不妙,纷纷跳车想逃,可这些人的枪法极准,几乎就是百发百中,不一会儿的工夫,就撂倒了七八个。
后面那辆卡车见前方有埋伏,掉头就跑,可没跑出多远,正撞见马烈火和那名侦兵。二人接连投掷了四颗手雷,卡车顿时燃起了熊熊大火。
车上的人见卡车已经着火,谁还顾得上手中武器,纷纷跳下卡车,朝四下逃窜。
马烈久等人从壕沟里冲了出来,六个人迅速散开,分别从三个方面围拢过来。他们的手中都是清一色连发快枪,朝着这些地痞疯狂地扫射。
一时间,尸横遍野,三道湾竟然变成了屠宰场。
这些人知道此行的目的,就是为了保护湘君等人。见刘二贵子的头颅已被打爆,身下尽是鲜血,也就没有继续追杀下去。
马烈火与那个侦兵从北边跑了过来,故意冲马烈久大声喊道:“大当家的,车厢里狗屁东西也没有,只有几杆破枪也被炸坏了!”
马烈久愤愤地道:“真他娘地,是那个王八犊子踩的盘子?赶紧哗啦划拉财物,实在没有什么财物的话,多整点子弹也行。手脚麻溜一点儿,然后扯呼!”
其中几个泼皮是被甩出车外,摔得是七荤八素,见好多土匪打扮的人杀了过来,干脆就倒在地上装起死来。他们的对话当然听得是一清二楚。
八个人四下翻找了一番,也没找到什么财物。见刘二贵子胳膊上带着手表,手指上带着戒指。
当即撸下手表,砍下刘二贵子的一根手指,拿起戒指,然后匆忙地离开了此地。
几个装死的家伙看得一清二楚,见土匪已经走远,这才从地上爬了起来,埋怨爹娘少生两条腿,撒丫子就往北宁城里跑。
三道湾相距北宁城二十多里路,等他们跑回北宁城,在集合人马,赶到三道湾时,八个土匪早已无影无踪。
只能拉着二十多具尸体,回到了城里。
刘大肚子得知儿子遭袭身亡,哭得是痛不欲生,突然血压升高,“嗷”的一声怪叫,也暴病身亡。
也许这就是人们常说的那句话:天作孽犹可违,自作孽不可活的道理吧。
刘家还有个大儿子,名叫刘永贵,人们都叫他刘大贵子。此人虽然也不是善类,但不像刘二贵子那样蛮横霸道,胡作非为。
当他听几个活着的人讲,是半路遭到了胡子,不禁心生疑云。
前天和万家打的架,今天去报复,半路突然遭劫,联想起来,总觉得这件事与万家有关。他就以给族人送信为由,亲自开车去了关家屯。
他首先来到自己的二叔家。一见面就便把二弟遭袭,父亲暴病身亡的事情讲述了一遍。
刘二叔拍着大腿,恨恨地道:“兲捉有雨,人捉有祸。捉的,捉的!都是这个二贵子捉的!
“你说说,你家那道破荒沟都荒废有五六年了,五十两银子都卖不出去。你爹一下子买了二百多两银子。
“看人家开垦出上百亩土地,又觉得卖亏了。亏了就亏了呗,你说他带着一大帮子的人来人家门口去打架。没想到万家来的几个小丫头都是个练家子,结果还把他们给揍了一顿。
“这件事本来就是咱家没理,你干嘛还带着人祸害全屯子啊!如果积点德,修点好儿,也不至于发生今天这件事。”
刘大贵子道:“二叔,人都死了,你埋怨他有什么用。你想一想,最近关家屯来过没来过什么可疑人?你说这件事是不是万家人干的?”
刘二叔把脑袋摇得像拨浪鼓一般:“不能,不能,绝对不……诶!我孙子媳妇正在万家打短工,我这就把她喊回来,你向她打听打听。”
半路狙杀这件事做得是天衣无缝,一个打短工的妇女能看出什么端倪,当刘大贵子问起万家是否来过陌生人,这个孙媳妇一口咬定,没来过。这件事与万家没有一点关系。
既然人家一口否定,刘大贵子怀疑又有什么用?家里正在忙着办丧事,也就拉着二叔一家人去了城里。
事后县衙也曾多次派人到关家屯调查暗访,结果没发现任何的蛛丝马迹。
俗话讲得好,人一走茶就凉。刘二贵子当势时,无论刘家人走到哪,都会高看一眼。如今刘二贵子已经不在了,谁还愿意管他家那些破事。
尤其刘二贵子生前极为霸道,经常跟县令立睖眼珠子。刘二贵子之死,他不悲反喜,最终认定为:袭击者就是一伙流寇。
这段时间,湘君、关丽萍等人一直在抑制内心的恐惧。尽管每日每夜,都在提心吊胆中度过,几乎夜夜不能成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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