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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早被这诡异的一幕吓破了胆,哪敢不从,当即就把湘君、菱花送出了公堂。
众衙役开着卡车,带着银票一同去了北宁城。见到金县令之后,就把误伤姚学德、刘捕头之事详细地讲了一遍。
保长、捕头被无故地误杀,这可是天大的案子,金县令也怕担责,当即就要将这些人打进大牢。
众衙役无不害怕,当即就拿出银票去贿赂金县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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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县令接过银票,定睛一看,吓得是目瞪口呆,半晌才问道:“你们是从哪里搞来的银票?”
一个衙役道:“是那个湘君姑娘给我们的。”
金县令也有一张同样的银票,怀疑是自己的那张,连忙打开保险柜察看。不看便罢,一看脑袋嗡的一声,不但自己那张银票不见了,还多了一张纸条。
上面写着:金县令并非大凶大恶之人,希望你好自为之。倘若和姚缺德等人一样,在拿百姓的生命开玩笑,丢失的不是钱财,而是性命。
金县令吓得心中惊怖,冷汗淋漓而下。
心里一直在想:“难道这四个女人是仙女下凡?本来就是姚缺德公报私仇,我还是不要追查此事了。饭碗丢了是小事,吃饭的家伙要是没了,那可什么都没有了。”
如此一想,便对众人道:“此案重大,本官不能不查。你们赶紧回去,收集一下有力的证据。无论是误伤还是有意谋杀,你们几个必须罢免回家。”
众衙役本以为必死无疑,岂料峰回路转,自己的小命儿得以保全,狂喜之下,几乎痛哭失声,纷纷跪倒在地上,一个劲地向上磕头。
第二天,金县令亲自带人调查此案,经过一番详查,姚学德果然是被乱枪所击中。当调查湘君等人时,关村长当即就把一份联保书呈献给了金县令。
关家屯总共一千二百多口人,几乎全部签字画押,金县令本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心里,也就宣布解除对湘君等人的调查。
为了安抚家属,把姚学德、刘长山定为因公殉职,给了好多的抚恤金。
对刘大柱子参与徇私舞弊之事,也不去追究,继续担任村长的职务。
姚学德死了,老太太也被揍了一顿,刘家人也吓个半死,也就没人再追问这个案子了。
俗话说: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被告不在深追,官府自然也不愿意多管闲事,况且金县令不久就被调走了,又换了一位姓王的县长,这件事也就不了了之。
虽然县府不再调查,但刘大柱子却没有一丝放松,他派两个村兵,一直在暗中监视着湘君等人的一举一动。
新县长刚一上任,刘大柱子就带着重礼登门贿赂。这位王县长也是贪财之辈,承诺村长的位置让他永远坐下去。
刘大柱子终于有了靠山,自觉村长的位置已经坐稳了,也就更加嚣张跋扈。
三年前,刘大柱子在北宁城开了一家饭馆,当时倚仗刘二贵子和一帮地痞的关照,买卖很是兴旺,就把自家的果园、土地都承包出去,打算带着家人去过城里人的生活。
铁匠沟有一户姓董的人家,五年前,从山东逃荒来到这里,经过几年的努力,终于有了一点的积蓄,就把果园以及土地承包了下来,为期十年。
刘大柱子本以为此生不再回到乡下,没想到刘二贵子突然被打死了。没有了这帮地痞的眷顾,吃饭的人越来越少,相反收税的人却是越来越多。
勉强经营了二年,年年亏本,饭馆也就开不下去了。
一家人回到了关家屯,无所事事,就想把果园以及土地收回来。
这天,刘大柱子与儿子带着两个村兵,背着枪,就来到了董家的果园。
当时董家男人正在挑水浇树,见刘大柱子到了,便放下了扁担,急忙迎接了过去。
刘大柱子四下看了看,便对董家男质问道:“你们这果园是怎么经营的?果树怎么死了这些棵?”
董家男人解释道:“死了三五棵果树属于正常之事,况且我还栽了六十多棵果树呢,到了期限,我保证还你那些果树就是了。”
刘大柱子把袖子一甩,很强硬地说道:“不行!你经营不善,我要立马收回。扣去二年半的租金,另外还要给死掉的树木做个赔偿,过会儿就到我家去算账。”
董家男人较为老实,见对方人多势众,也没敢说什么。当即就回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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