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蓁蓁又问,“你们如何知道此地?”
妖兽斜眼瞥着不远处的白泽,嗤笑道,“他做过的事,妖族永远不会忘记,世世代代都会记恨在心里。如今他一出手便屠杀同族近百余人,还想着要隐姓埋名过安稳日子,别做梦了。”
“今日局面,都是你们咎由自取!”灵力正缓缓聚集到蓁蓁的掌心,她挥起掌,厉声问道,“到底是谁指使你们的?”
妖兽疲惫地缓缓合上眼,却再也不说一个字,它心里比谁都清楚,说与不说,终究是一死,无非是一掌震碎心脏罢了。
它的同伴们早已化作尘埃灰飞烟灭,唯它如同漏网之鱼,尚留了一口气在,不就是想再问出些什么吗?白泽你好歹毒。
阿晏警觉地看着妖兽,生怕它突然跃起偷袭他们,毕竟当一只妖想要玉石俱焚时,它的爆发力也是非常可怕的。
蓁蓁只觉愤怒而无奈,对于一个早已没了存活意愿的妖而言,她不得不承认自己已束手无策。
“既然你不想说,那就永远都不要说了。”阿晏思索了片刻,冷冷一笑,“莫要怪我们赶尽杀绝,是你们自己愚蠢,受人蛊惑,做了他人的剑刃。”
蓁蓁再次挥掌,一击而下。
突然间,一道白色的寒光闪过,是一个冰雪凝成的小雪球,精准地击中蓁蓁的手。
雪球散落,化作了无数细微的雪子。
白茫茫的迷雾中,隐隐可见白衣白发的身影正向他们走来。
“爹爹。”即便还看不清容貌,但阿晏已唤出口。
只是眨眼间的功夫,相柳已出现在他们面前,“你不能杀他。”
蓁蓁蹙眉打量着他,眼前的男子清冷得仿佛一片刚凝成的雪花,他哪怕只是站着,用那双明亮而冷冽的眼看着你,便让人倍感寒意。这就是岁岁的爹?
相柳的袍袖挥过妖兽的身子,妖兽被烈焰灼烧的伤口处都覆上一层薄薄的冰霜,疼痛瞬间缓解了许多。
“你走吧。”相柳说,“今日留你一命,日后莫让我再见到你。”
妖兽虽不明白相柳的用意,但眼下明显是有了一条活路。能活,谁想死?!它艰难地站起,环顾四周的茫茫迷雾,根本看不清路。
相柳抬手指向一处。
妖兽犹豫一瞬,向着相柳微微颔首,转身正要离去,却见蓁蓁拦在路的中央,正举着大弓,对准妖兽。
弓已拉满,一触即发。
“蓁蓁,让他走。”
是白泽的声音,迷雾中,借着灵力传入蓁蓁耳中。
连师父也要放虎归山吗?蓁蓁紧抿着唇,不甘心地缓缓收回紧绷的弦。
妖兽见状,连忙手脚并用地从她身侧仓促地逃离,生怕自己慢一步,这支黄金箭矢就要射穿它的心口。
相柳对蓁蓁说,“也许你师父在岛上有狠戾冷酷的名声,但这远远不够。只有让世人都知道,他一己之力便能在瞬间屠杀近百只妖兽,那些小妖才会心生畏惧,不敢轻易上门寻仇,你们才能有片刻安宁。”
“所以,爹爹放那只妖兽离开,是想借它的口,把今日之事在妖族间宣扬开,让妖族不敢轻易再来寻仇?”阿晏转瞬明白过来。
相柳的嘴角勾起一个小小的弧度,冷峻的面容终于不再是那副让人不可亲近的模样,“有人指使它们不远千里来提醒世人关于白泽曾做过的那些事,我们为何不能也借它们的口来提醒世人一些别的事?”
蓁蓁恍然,那只妖兽能在师父的绝杀阵中存活下来并非偶然,她本以为师父想要拷问它幕后之人,原来…师父别有用意。
“我还有一事不明。”蓁蓁若有所思,却怎么也想不明白,妖兽们本是九婴的追随者,九婴被封千年,它们就蛰伏在岛上千年,时不时的也会出来闹一闹,但都不成气候。妖兽虽忠诚但生性散漫,如今九婴已死,它们是否还会受命于人连她也不确定,相柳甚至都不曾与它们打过交道,怎就那么肯定这些妖兽是受人指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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