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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盆传来破土声,一个手长高的小木偶从土里钻出,拍了拍身上的泥土,问:“你怎么不吃了他,你想站起来的话吃人获得的能量更多,他一个人就可以抵得上一千个人,只要吃了他,你就能站起来了。”
匹诺曹是木头做的,没有人类的感情,比顾玉余还要冷漠,和红舞鞋关系好是红舞鞋很像他的“孩子”,很乖,不会闹人,不会离开他,而且很温暖,站在她的手心比其他孩子身上舒服。
但是其他的孩子可以走路,还可以在他的操控下跳舞,红舞鞋不能跳舞,也不能走路,现在她想站起来,匹诺曹当然要帮他。
可是为什么不吃了那个人类呢?
匹诺曹不懂,但是没有问红舞鞋为什么。
红舞鞋想做什么都可以。
红舞鞋笑了笑,脸上的酒窝若隐若现:“他不好吃。”
“匹诺曹,我赌了我会死,你会让我赢的,对吧?”
“当然。”
顾玉余再次进入包间的时候里面只有阮闻慈一人,女人已经不见了,阮闻慈在无聊地玩她留下的那副牌。
“怎么只有你一个?”顾玉余接过了阮闻慈递过来的牌,是大王。
阮闻慈趴在桌子上,等的无聊,半张脸被压得有点红:“我输了。”
“嗯?”
“因为我赌的是她的命,我输了,她自然没了。”阮闻慈无精打采的,不应该那么快输的,谁知道顾玉余一离开就用了那么长的时间,只有他一个人在这里,懒得出去,不想去看歌舞,就一直坐在这里。
可是一直坐着很无聊,就只能玩女人留下的牌,他已经自己和自己玩了两把开火车,趴在桌子上小憩了片刻。
哎,早知道再和女人再玩两把开火车了,还能有人和他聊天。
顾玉余递给了阮闻慈一个面包,道:“去给你找吃的了。”
阮闻慈并没有清洁过现场,对面的桌面和椅子上有着血迹,看来阮闻慈兑付赌注的过程不是很顺利。
阮闻慈撕开面包,咬了一口,声音有点含糊:“你从哪里找来的面包?”
按照这个副本的画风,顾玉余找来精致的三层翻糖蛋糕或者生肉他都不会惊讶,但是塑料袋包装满满现代风格的夹心小面包就出画风了,还是芒果味的。
商城里没有这种面包,里面只有各种味道干噎的压缩饼干。
“我找人抢的。”
顾玉余说得十分自然丝滑,丝毫不觉得自己的行为有什么不对,阮闻慈也没觉得不对。
人的道德是能够智能伸缩的,顾玉余做什么事阮闻慈都不会认为是他的错。
这不是恋爱脑,这是信任!
“你见到红舞鞋了,她没有吃了你?”
顾玉余沉默片刻,他从未在阮闻慈面前显露过他认识红舞鞋,也没有告诉他当年受伤的事,阮闻慈是知道了还是在试探他?
女人的赌注是告诉阮闻慈有关皇后赌局的事,现在他们身在赌局中,也是赌局的一部分,顾玉余无法确定阮闻慈有没有问女人关于他的事,也不确定女人会如何回答。
“她不吃人。”
最终,顾玉余也只是说了这一句话。
阮闻慈挑了挑眉,看来顾玉余是打算和他玩侦探游戏了,不过没关系,他一定会找到顾玉余藏起来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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