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岁岁第一次见蓁蓁使出全力的攻击,她的妖性极为蛮横跋扈,好像根本不在乎灵力是否受损,自己是否会受伤。
渐渐的,蓁蓁与影昭的身影都被烈焰吞噬。
赤金色的烈焰中,隐约可见数不尽的花瓣翩然而舞,又被风轻轻卷起,飘向半空,短暂的飞舞之后,带着火星子四散飘落。
岁岁焦急地站在一旁紧紧盯着,大火的灼热气息炙烤得她的白衣发黄,裙角焦黑,脸颊也被熏得通红。但此刻她根本顾不上这些,只焦急地张望着,直到蓁蓁手握着大弓,自冉冉烈焰中走出,她一直揪着的心才松了些许。
岁岁再顾不上其他,扑上前去紧紧抱住蓁蓁,“你可算出来了!可算出来了!”
蓁蓁对岁岁抱歉地笑,“本想带你出来散个步,不想竟差点让你陷入险境。”
“你可有受伤?”
“没有。”
“影昭呢?他死了吗?”
蓁蓁回头看了眼火海,淡淡地说,“跑了…但应该活不了。”
岁岁拿衣袖擦去蓁蓁脸上的血渍,一双眼泪渍未干,水汪汪地看着她,满是担忧。
“你…不讨厌我吗?”蓁蓁小心翼翼地问。
“我为什么要讨厌你?”
“我喜欢过师父。”蓁蓁坦言,“喜欢了千年。”
岁岁抹抹眼泪,低声问,“现在还喜欢吗?”
话一出口,她就有些后悔。蓁蓁若说不喜欢,她就真的会信吗?蓁蓁若说喜欢,她今后该怎么面对蓁蓁?
蓁蓁迟疑一瞬,点点头,“直到现在,仍然喜欢。”
她以为岁岁会生气,会与她争执,甚至会厌恶她,但岁岁只是愣了一瞬,又紧紧拥住她。
岁岁只觉心中一片释然,也许是因为蓁蓁的坦率,让她内心的纠结显得有些多余。
半晌,岁岁娇嗔道,“虽然我也很喜欢你,但我不会把白泽让给你的。”
“师父脾气那么臭,想想也不是很想要了。”蓁蓁半开玩笑地说。
“白泽从前也是这样吗?”
“嗯…。”蓁蓁故作深沉地回想了会儿,一脸嫌弃地说,“整日懒洋洋的,什么事都不管。”
“再之前呢?在东望山的时候,是什么样的?”
“那时候又啰嗦又爱管闲事,平日里偏偏还要装作一副傲慢的样子,吓跑了不少来拜求的人。”
岁岁想象着少年时的白泽也曾对世间万物充满好奇,笨拙地在红尘游走,不禁笑出声来,“听起来这性子确实不怎么样。”
笑着笑着,心里又有些难过,倘若没有经过那些事,白泽现在也许还在东望山,理所当然地接受人们的拜求,闲暇时就乔装打扮了下山游玩。蓁蓁也不用这般辛苦,生活中最大的苦闷也许就是师父的说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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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夜,西岛的火燃了一晚。火光冲天,照映着西边的天空,仿佛一场持续了一整夜的落日。
“蓁蓁杀了影昭?”白泽听完岁岁的描述,抬起脑袋有些诧异地问。
岁岁面朝着白泽侧身躺着,一手支头,认真又郑重地点点头,“应该是的吧。”
“她倒是杀伐果决,不留情面。”
“影昭背叛你,还想挑拨你们师徒的关系,蓁蓁才出手的。”
白泽笑,“当时蓁蓁若是被影昭说服,你的小命可能就交代在那里了。你不害怕吗?”
“不害怕。蓁蓁是你一手带大的人,你信任她,我自然也绝不疑她。”
“不仅脑袋变聪明了,胆子也大了。”白泽揶揄着,用脑袋拱拱她的手。
岁岁顺势抬手搭在他背上,轻轻抚触,“不过有一事我倒是有点好奇,影昭说蓁蓁杀了很多洛府的婢子家丁,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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