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岁岁穿过一层又一层的彩布,跃过一道又一道的门槛,就在她以为这条路永无尽头之时,一片明媚的光亮刺入她眼中。
她本能地抬手挡住眼前的光线,只闻耳旁人声喧嚣。睁开眼自己正站在染坊的院子里,门外是人来人往的街道,抬头是重重叠叠的染布,身后是亮堂的屋子,调了色的一个个染缸,空无一人的屋子。
一切恍然若梦。
岁岁来不及细思,夺门便往洛府跑去。
那些妖兽每一只看着都不是善茬,蓁蓁的灵力又被阵法压制,她一点都不敢想蓁蓁此刻独自一人面对的是怎样的险境。
洛府的门被岁岁拍得砰砰直响,引得过往的路人侧目,她哪顾得上这些,恨不得一掌击开门扉。
门内管家一边喊着“来了来了”一边小跑着来开门。
“洛端呢?可在府上?”
“将军在府上…”
管家的话还未说完,岁岁已用力推开半开的门,跑进府里。
洛端闻声出来,只见岁岁红着一双眼,明显是刚哭过,碎发凌乱,裙角上皆是泥污,整个人甚是狼狈。
“岁岁!”洛端叫住她,不然她还要像无头苍蝇般在府内到处乱跑。
岁岁闻声望去,见洛端立于廊下,蹙眉看着她。她连忙跑到他身旁,拉起他的手腕就往外跑。
“发生什么事了?”洛端伫立不动,静静地看着她。
“快跟我去救人!”岁岁一点拉不动洛端,看着他无动于衷地站着,岁岁急得眼泪都要出来了,“蓁蓁被人困在阵法里了。”
“那里面的妖兽,有那么大!”岁岁边哭,边慌乱地比划着,“蓁蓁费了好大力气才把我送出来,她说你懂阵法,让我来找你。你若不愿意去,那你可以教我破阵之术吗?”
洛端思索一瞬,说,“你带路。”
岁岁抓着他的手腕正要走,云初不知何时站在洛端身后,轻轻拉住了他的另一只手。“洛端,危险,不要去。”
“云儿,我不会有事的。”洛端看着云初,柔声宽慰道。
“我害怕。我怕你受伤。”云初低着头,眼泪吧嗒吧嗒地掉在洛端的袍袖上。
岁岁见洛端的心思一时间都落在云初身上,急得伸手就推了云初一把,厉声道,“蓁蓁是白泽的爱徒,你在这拖延一刻,蓁蓁的危险就多一分,她若有什么三长两短,你觉得白泽会放过你吗?”
云初掩面而泣,“白泽大人若要兴师问罪,我也无话可说。我只是担心洛端不慎落入敌人的圈套,我有什么错?”
岁岁的眼里闪过一抹猩红的光芒,云初只觉全身被无形的绳索捆绑住,动弹不得。
“洛端,救…救我…”云初跪倒在地,强烈的压迫感让她鼻子里,耳朵里都渗出鲜血。
先前岁岁背对着洛端,他只以为是两女子间的争执,直到此刻才察觉出不对劲。他连忙拉住岁岁,抬手遮住她的眼睛,“岁岁!不要冲动,我们先去救蓁蓁。”
岁岁的眼里流出红色的眼泪,她闭上眼,云初的身子无力地向前扑倒。
洛端看着瘫坐在地的云初,那张和青衣一模一样的脸,正泪盈盈地仰起头望着他,柔弱中似有几分倔强,真是和青衣越来越像了,可是她终究不是青衣。
洛端脑海中浮现起蓁蓁在青衣的坟前斥责云初时的场景,心里隐隐生疼。他仿佛又听见青衣的声音在长廊上回荡,银铃般的笑声中,是一声声的“蓁蓁姐姐…蓁蓁姐姐…”
云初勉强撑起身子,却仿佛被抽干了力气,发不出一点声音。泪眼朦胧中,她看见岁岁拉着洛端的手飞奔而去的背影,很快便消失在她的视线中。
这个男人,钟爱的终究只是他的亡妻,她努力学着他亡妻的样子讨好他,可是他的心中,从来就没有她的位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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