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影昭已悉数告知于我,你被洛端重伤。白泽,你究竟还要虚张声势到何时?!”
岁岁牵着嘴角不羁地笑起来,说,“我是不是虚张声势,你试试就知道了!”
她说的气势汹汹,以至于让穆医师一时间心生顾虑,他还带伤在身,但倘若白泽用了什么灵药,真的已经伤愈了呢?那他根本不是白泽的对手!
“我偏要试试!”随着叫嚣声,影昭从另一艘船上一跃而起,向着岁岁扑过来。他的手中变幻出无数的白色花瓣,如雪花般把岁岁围困其中。
岁岁掌心向下一推,一股无形的灵力砸向黑丝绒般的大海,海面上掀起层层激浪,扑向影昭,瞬间把他卷入海中。
影昭被浪打得猝不及防,完全没想到白泽会用水灵攻击他。他从前只听闻白泽是水火双修,但平日里见他都是使软剑,却从未真正见过他驭水。
岁岁又反掌向上,从海中挑起一条条如细鞭般的水柱,青色的水柱泛着白色的浪花,将围困在岁岁周身的花瓣都悉数打散。
一层刚散,又起一阵如微雨般的细小花瓣,化作一支支利刃,从四面八方向着岁岁袭来。岁岁毫不畏惧,凝神聚力地操控着海水,只见水柱又化作了无数细小的冰刃,与白色花瓣撞击后又一起坠落在水中。
岁岁看着影昭胸口一片殷红,丝丝缕缕的血红色飘浮在海面上,应是他先前的伤口又裂开。她的眼神冰冷得如覆薄冰,“你身上有箭伤,不是我的对手。”
穆医师甩出长鞭,鞭尾扫过海水,挑起层层水花。
长鞭缠绕上影昭的腰间,穆医师只稍稍一用力,连鞭带人,一起甩回甲板。
“影昭有伤,打不过你也并不稀奇。但是,先前你分明已被洛端打回了原型,就这一会儿功夫就能自愈,我不信。”
说着,穆医师的长鞭,带着猩红的灵力,如一条毒蛇,向着岁岁袭来。岁岁连忙后退,长鞭落在她跟前,在巨大的冲击力面前,小舟被长鞭一劈为二。
岁岁向后一跃,轻盈地落在海面上。海水如一条柔软的毯子,时而没过她的脚背,时而又退到她脚下。她站立在上面,随着海浪起起伏伏。
穆医师的长鞭又向她甩过来,她连忙向着另一侧闪躲。长鞭死死咬着她,她跑到哪儿,长鞭就跟到哪儿,一时胶着。岁岁忙着闪躲,无暇出招。
穆医师看得不禁有些疑虑,若要在海上像他这般行走,定是需要深厚的灵力。白泽既然有如此浑厚的灵力,又为何一直在躲闪防守,却不反守为攻?
不知不觉间,长鞭不再紧追不舍地攻击岁岁。
穆医师收回长鞭,抬手轻轻一挥,周遭船只上的妖侍们一拥而上,都想要直取白泽的性命。
岁岁不得不使出全力,海上升腾起一条条粗壮的水柱,翻腾着雪白的浪花,盘旋在岁岁周身,让那些妖兽望而却步,迟迟不敢再靠前半步。
这样的招式极耗费灵力,岁岁先前为白泽破咒已消耗不少灵力,早就是强弩之末,此刻不过是为了拖延一时半刻罢了。
空中传来一声声凄厉的啼哭声,比先前更嘹亮,更让人心绪不宁。整个神域的天空都已被映成了血红色。
穆医师抬头望了眼神域,说,“九婴马上就能彻底醒来,白泽,我看你如何应对。”
岁岁的眼里闪过一抹猩红,鲜血从嘴角沁出。她原本想遁入海中,一走了之,可是穆医师的话却让她突然意识到,不论白泽走了多远,他终究还是会回来…。
他抛不下这座岛上数万无辜的百姓,他不会允许九婴就这么轻易地回到尘世祸乱人间,即便要赔上他的性命,或是他余生的自由,也在所不惜。
这就是白泽,就是他的夫君,会共情弱者,一身侠肝义胆,重情重义。
就在她走神的一瞬,三根银针穿过水柱,深深刺入她的膝盖。
岁岁一阵麻刺,跪倒在海面上。
她愤恨地嘶吼一声,水柱发了疯似的攻向妖侍,恶狠狠地将他们卷入海底,死死摁住,直到他们吐出最后一口气。
从高山晕倒的那一刻开始,世间多了一个医门传人。...
心潮澎湃,无限幻想,迎风挥击千层浪,少年不败热血!...
黄沙掩埋了白骨,夕阳下的风中,有着血腥的味道。大陆的痛楚,在朝着四面八方扩散,当大爆炸的历史出现拐点的时候,当巨大的钢铁要塞横亘而过,遮蔽住人们视野的时候...
十方地狱禁不了我魂,浩瀚星空亮不过我眼,无垠大地载不起我脚,诸天神魔承不住我怒!我要这天地匍匐,我要这轮回断灭!...
穿越成了光明神,从此开启招收信徒,发展神国,称王称霸,为所欲为的羞耻日子...
大墟的祖训说,天黑,别出门。 大墟残老村的老弱病残们从江边捡到了一个婴儿,取名秦牧,含辛茹苦将他养大。这一天夜幕降临,黑暗笼罩大墟,秦牧走出了家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