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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月,夏蚕的结茧缫丝已经进入尾声,邢宫内也派人来接收这一季的收获。
一日蚕馆院内,一个计吏对木耒说到:“公子木耒,汝可想与我学书数吗?其他公子已有师傅教诲,伯仲二位公子早已入泮宫,叔季二位公子年岁与汝相仿,都已宫学四五年。
唯有公子还不曾习文,不知算术,公子迟矣,公子迟矣。为公子自身计,请三思。如若不然,公子日后何以安身啊。”
木耒说道:“文字书数,我已通晓,无需再学。”
那计吏做思索状,然后说:“公子,并无师罢,岂能无师自通?可书写几字示于我?”
木耒不做声,拿木棍在地上写下大大的“蚕馆”二字。
这个计吏望着这个两个字,陷入了沉思,这特么的是什么字?这字写的横平竖直,肯定是字,我特么的怎么就不认识,于是问道:“敢问公子,所写这是何字?”
“蚕馆啊,就是你我所在的这蚕馆二字呀。”
计吏拿起木棍,在这二字下面用周篆大字写下“蚕馆”二字,这时再细细看去,那“馆”字还有两分相似,那“蚕”字连半分相似之处都没有。
“蚕馆二字应是我所写才是,敢问公子之字是何人所授?”计吏满是疑惑的问道。
“这字是我梦中的老师所教,老师还教我数学,每日我一睡……”
“何为数学,可是算术、算学?”不等木耒说完,计吏就着急的追问。
木耒答到:“是也,数学即为算数、算学。计吏可出题考验我一二,也可一试我梦中所学。”
计吏一惊,算术也会,这怎么可能,于是说道“既然如此,那便一试,公子听题:一蚕妾每日可缫丝三箩,问,一旬又六日,四蚕妾共缫丝几筐几箩?”
只见木耒拿小木棍在地上划拉了几下,随即答到:“共得丝十九筐又两箩。”
这次可真是把这计吏给惊着了,这数是没错,这是这次秋蚕的总收益,今日这计吏刚刚统计出来的就是这数。
这个数计吏没向任何人说过,根本不存在木耒提前得知这个数的可能。单论这题,并不难,但是如果不用算筹,哪怕是邢国最精通算学的算吏,也很难在片刻之内准确作答。
“这,这,这又是什么?”计吏指着木耒在地上划拉的数字说道。
“这是我所列竖式,做计算之用,此为梦中老师所授。”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这真是汝梦中所学?此题虽不难,但能在顷刻之间作答的,这天下也难得几人啊。哈哈,梦中所学,公子奇人,公子奇人呀!”这计吏似乎有些发癫的说道。
“计吏平日不做梦么?我每日入睡即刻入梦,梦中父母每日都将我送至学校,每七日得休一次,既得休息也不得闲暇,那两日便去学绘画、习音律,这两年,又新增奥数、外语……梦中日日不得休息,如此已有五年。”木耒开始抱怨起来。
“公子所言甚奇,我不曾听说。常人入睡,可偶入梦境,所梦之事物皆风马牛不相及,每每都记不得昨日所梦何物。
公子每日所梦皆同,真是闻所未闻。既然公子于梦中求学多年,可否多写几字,让我一观?”
木耒应允,手持木棍,一笔一划的写下“公子木耒居于蚕馆,每日入梦就学,已有五载。”
木耒边说边写,那计吏紧随其后,在木耒所写的字的下方,也用周篆大字一一对照写下。木耒写完好一会儿,那计吏才写完。
对照看去,木耒字体虽幼稚,但甚是工整简洁,横平竖直,撇捺舒展,方方正正。在计吏眼中这字算不上优美,但是也能一眼看出,木耒所写之字很有章法,并不是这小公子凭空所创,况且大部分的字,在字形上也有几分相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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