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灯影交错,看不清萧瑾的脸上到底是忏悔还是其他。
“你是在愧疚吗?”
萧瑾不说话,纳兰镜闻也没等她说话,轻笑一声,像是嘲讽。
“你若是当真愧疚,就不会派人将阿年的养母父杀了。”
萧瑾猛地抬头,却只能看见纳兰镜闻渐行渐远的背影。
阿蛮随意地看了她一眼,从怀中掏出个瓷瓶丢到地上,瓷瓶骨碌碌滚至萧瑾腿边,她却丝毫未察觉,神色怔然惊惶。
忽地狂风大作,将摇曳的烛火吹灭,房间骤然陷入黑暗,静谧无声。
……
阿蛮很快跟上纳兰镜闻的脚步,偏头看她,语气古怪。
“你那小夫郎是白及即将继位的新帝?”
纳兰镜闻目视前方,神情淡淡,闻言停了下来,视线落到她身上。
“弟弟。”
阿蛮听懂她的意思,撇了撇嘴,“没区别。”
“你们之前那般,谁知道你们是姐弟?更何况那小子心意那么明显,之前你不是都默许了吗?这次又为何突然避嫌?”
纳兰镜闻没说话,只是静静地注视着她,阿蛮被她看得背后发毛,移开视线。
“行了行了,弟弟就弟弟呗。”
纳兰镜闻继续朝前走,阿蛮就跟在她身边,悄悄地观察着她的神色,状似不经意道:“你这么快就查到是这萧瑾杀了你夫……你弟弟的养母父,速度这么快?”
“只能是她。”
“为什么?”
阿蛮不懂,纳兰镜闻再一次停了下来,掌心是刚刚拿到的一半兵符。
“萧瑾要他没有任何留恋,乖乖地做白及的皇帝。”
杀了阿年的养母父对于沈惜来说没有任何好处,沈惜巴不得阿年有牵挂,这样她就能更好地掌控白及,把握朝政,可萧瑾不同,萧瑾要阿年除了白及,没有任何地方可去,她要阿年无牵无挂,一心坐在那个位置。
若说萧瑾是在忏悔,愧疚,不如说她是在赎罪。
论心狠手辣,萧瑾和沈惜又有何区别?不过立场不同罢了。
阿蛮好似懂了,表情古怪,“她就不怕阿年知道这事吗?”
“知道又如何?等到那时候阿年早已登基,事已成定局,再无更改的可能。”
“那若是阿年知道后,丢下皇位,抛弃白及所有百姓离开了呢?”
纳兰镜闻目光沉静,远处的皇宫今晚灯火通明,所有人都在为明日的登基大典做准备,她声音平淡,听不出是何情绪。
“萧瑾在下一场赌注。”
赌阿年是否也如她那般心狠。
更何况还有沈惜在,若是阿年当真抛下皇位,那么身份再无不同,为了以绝后患,届时沈惜如何下手,都无人再敢说什么。
阿蛮听得云里雾里,还想说什么,便见纳兰镜闻走了,她只能赶紧跟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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