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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她这大胆又直白的话语,顾砚尘的瞳孔猛地一缩,像是被一道惊雷击中,心脏也不受控制地剧烈跳动起来。他眼尾的红意愈发浓烈,仿若被点燃的火焰,直直地凝视着她,那沙哑的声音里,情绪复杂难辨,像是压抑着无尽的渴望,又像是在做着最后的挣扎:“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云桑落嘴角扬起一抹俏皮的笑意,那笑声如同银铃般清脆,在这静谧的氛围中格外动听。她的双手仿若没有骨头一般,轻轻环上他的脖颈,柔软的身子微微前倾,凑到他的耳旁,呼出的热气如兰花般轻柔:“知道啊。”
话音刚落,她便腾出一只手,指尖带着丝丝缕缕的温柔,顺着他的脖颈缓缓向下轻抚,动作轻柔得仿佛在触摸一件稀世珍宝。当指尖滑至他的喉结处时,她微微停顿了片刻,在顾砚尘满是疑惑与震惊的眼神中,她够起身子,轻轻吻了上去。
“嘶~”顾砚尘倒吸一口凉气,身体瞬间变得僵硬如石,他的双手紧紧握拳,指甲几乎嵌入掌心,用了全身的力气才勉强忍住将她狠狠拥入怀中、拆吃入腹的冲动。
“阿尘~玄酒~夫君~”云桑落轻声呢喃,声音娇柔得如同春日里最温柔的微风,她轮番唤着他的称呼,每一声都像是带着无尽的魔力,撩拨着他的心弦,“你,不想要我吗?”
“想。”顾砚尘几乎是脱口而出,他的胸膛剧烈地起伏着,大口大口喘着粗气,声音因为压抑的欲望而变得格外沙哑。可紧接着,他还是强忍着内心的冲动,话锋一转:“但是现在还不是时候。”
云桑落又怎会不明白他的想法和顾虑呢,其实她又何尝不想把他们最美好的一夜,留到大婚的那个良辰吉日呢?
可是她已经没有时间了。
“可是我现在就想。”云桑落娇笑着,那笑容如同春日里盛开的繁花,绚烂而又夺目。她的小手在他的身上肆意游走,每一次触碰都像是点燃了一把火,让顾砚尘体内的欲望愈发炽热。
顾砚尘的身子僵得如同一块木板,他缓缓伸出手,轻轻握住她不安分的小手,声音低沉而又温柔,像是在哄着一个任性的孩子:“乖,再等一天好不好,等我用八抬大轿,风风光光地把你娶进门……”
其实,顾砚尘心中除了那些传统的顾虑之外,还担心她事后会后悔,毕竟此刻的她,眼神中满是迷乱,看上去一点儿都不清醒。
她可以任性地胡闹,但是不能任由她这般胡来。
“不好。”云桑落像是个倔强的孩子,根本不想听他的解释,不等他把话说完,便直接打断了他,那任性的语调里还带着几分委屈,“我就想现在。”
顾砚尘心底涌起一阵无奈,他轻叹一声,缓缓低下头,在她的嘴角轻轻落下一吻,想要再哄哄她,可他还没来得及开口,云桑落却先一步委屈出声:“玄酒是已经厌了我了吗?”
“怎么会呢?”顾砚尘急忙解释,眼神中满是焦急与心疼,“我爱你还来不及,怎么会厌弃你?”
云桑落闻言,眼眶瞬间红了起来,看上去更加委屈了:“我都已经放下女儿家的矜持,做到如此地步,你都不愿意碰我?”
“我没有。。。。。。我只是。。。。。。”顾砚尘想要解释,可云桑落根本不想听他说,她蛮横地打断道:“我不听,你就是。”说着,她就想要从他的怀中起身,嘴里还嘟囔着:“你不要我,那我去找别人,你不要。。。。。。唔。。。。。。”
“哭”字还没说出口,云桑落就被顾砚尘再次封住了嘴。
顾砚尘早已被她撩拨得浑身难受,此刻又被她这番话彻底激怒,他的吻带着几分粗暴,甚至算得上是野蛮,还夹杂着无尽的急切。
他的舌卷在她的口中肆意搅动,攻城掠地,一点一点地掠夺着她的呼吸,让她几乎窒息。在她因为承受不住下意识想要推开他的时候,他非但没有放开,反而吻得更加猛烈,像是要把她融入自己的身体。
顾砚尘本是想让她知难而退,可他万万没想到,得到的却是云桑落同样热烈的回应。当她的舌尖与他纠缠在一起的那一刻,顾砚尘仅存的理智防线彻底崩塌。
他粗声粗气地说了句:“这是你自找的!”而后,他赫然起身,双手稳稳地抱起她,大步朝着卧房走去。
不多时,房间里便传来布帛撕裂的声音,顾砚尘低声说了句什么,不过话还没说完,不知云桑落做了什么,引得他狠狠倒吸了一口凉气。紧接着,剩下的话语便被那交织在一起的喘息声和娇吟声所淹没。。。。。。
夜幕深沉,屋内烛火摇曳,纱帐轻垂,满室旖旎。
一夜的缱绻缠绵后,顾砚尘神色间透着餍足,却又满是心疼地将云桑落轻轻搂在怀中,仿佛拥着世间最珍贵的宝物,在这温柔的相拥里,缓缓睡去。
顾砚尘本只打算稍作休憩,在她醒来之前,把那些堆积的事务一一处理妥当,然后今天一整天都好好陪着她,毕竟她初次经历这般情事,又这般热烈地缠着自己,承受了如此浓烈的疼爱,哪怕她身体素质再好,今天想必也会浑身酸痛,难受不已。
然而,或许是昨夜的激情太过消耗精力,又或许是怀中抱着日思夜想的她,让他身心都沉浸在极度的放松与舒适之中,竟不知不觉沉沉睡去。等他悠悠转醒时,阳光早已透过雕花窗棂,倾洒在屋内,已是日上三竿。他下意识伸手去揽身旁的云桑落,却扑了个空,才发现她已然离开。
顾砚尘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宠溺的笑意,心想她定是害羞了,所以赶在自己醒来之前悄然回去了。毕竟昨晚的她,那般大胆奔放,回想起来,他的目光落在床单上那点点如红梅绽放的痕迹,心情愉悦地轻轻勾了勾唇角,而后起身,迈着沉稳的步伐走向净房沐浴。
沐浴完毕,顾砚尘本打算差人将管家找来,把昨晚尚未核对完的事务接着处理完。但略一思忖,终究还是决定先去镇国侯府探望云桑落。
他忍不住暗自揣测,此刻的她,是不是正红着脸,嗔怪地骂自己是个“禽兽”呢?毕竟昨晚到最后,她的求饶声中都带上了哭腔,透着惹人怜爱的委屈。
念及此处,顾砚尘扬声唤来铁衣,吩咐道:“去,让厨房炖一碗补气血的药膳,动作麻利些。”
铁衣作为顾砚尘的心腹侍卫,自然知晓昨晚云桑落前来并留宿的事。以往,他若是知晓自家主子有这般好事,定会嬉皮笑脸地揶揄几句,再趁着顾砚尘佯装冷脸时,脚底抹油般跑去办事。
可今日,他听闻顾砚尘的吩咐后,却满脸疑惑,上下打量着自家王爷,不解地问道:“补气血的药膳?王爷,您这好端端的,怎么突然想喝这个?”
“不是我喝。”顾砚尘心情极佳,耐心解释道。
铁衣更加纳闷了,挠挠头追问:“不是您喝?那是给谁喝呀?”
顾砚尘只当铁衣是在故意打趣,觉得他这装傻充愣的劲儿有点过了,不过念在心情好,也没与他计较,只是没好气地斜睨了他一眼,说道:“除了王妃,还能有谁?!”
“王妃?”铁衣惊得瞪大了眼睛,拔高声音喊道,“王爷,您什么时候成的亲啊?属下怎么一点儿都不知道?”
铁衣这接二连三的糊涂模样,让顾砚尘再好的脾气也有些按捺不住了,猛地抬脚,对着铁衣的屁股就是一脚,没好气地骂道:“你要是不想活了,就赶紧找个地方自我了断,不要在这里碍眼!”
铁衣捂着被踹疼的屁股,满脸委屈,声音里带着几分哀怨:“王爷,您干嘛踹属下啊?属下是真不知道王妃是谁啊,毕竟您平日里跟姑娘家说话,不是让人家滚,就是问人家是不是缺男人,要是缺的话,还让属下把人家送去春风楼。”
铁衣心里那叫一个冤枉,自家王爷平日里对女子态度那般冷淡,如今突然冒出个王妃,一点儿预兆都没有,他如何知道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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