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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这样的顾砚尘,铁衣和无殇满心懊悔,无比自责自己为何要多嘴说出那些话。若不说,他们家王爷心里便还存有一丝希望,也不至于变成如今这副模样。
可是话已出口,王爷也已青丝变白发,一切都已无法挽回,后悔也晚了。两人满心的自责、愧疚与难过,张了张嘴,想要说些什么,可喉咙却像被堵住了一般,什么也说不出来。
凌少辞见状,摆了摆手,示意两人出去,“你们先出去吧。”
两人应了一声,又看了一眼顾砚尘,这才弯腰收拾起地上的碎片和洒了一地的粥,缓缓退了出去。
“阿尘。”凌少辞走到床边,轻轻坐下,轻轻唤了他一声。
顾砚尘没有回头,沉默了许久,才毫无情绪地问道:“你也是来劝我放弃的吗?”
若是他没有一夜白头,凌少辞的确打算劝劝他。毕竟,他的人生不只有云桑落,除了儿女情长,他肩上还担负着诸多责任。
可如今看着顾砚尘因为伤心过度,白了满头青丝,整个人失魂落魄的模样,他哪里还敢开口。他怕自己一旦说出劝他放弃的话,顾砚尘便连活下去的念头都没了。
若是那样,他如何向君凌两家的人交代?又如何向张成仁交代?张成仁临走前,千叮咛万嘱咐他一定要护好顾砚尘,他当时可是信誓旦旦地拍着胸脯答应了的。
可如今张成仁前脚刚走,顾砚尘后脚就出了这般事,还把自己折腾成这副惨样,而他却无能为力。
“不是。”凌少辞强压下心中的苦涩与无力,轻声说道,“我只是想说,寻找云姑娘的路必定艰难且漫长,你一定要保重好自己的身体。不然,人还没找到,你的身体就先垮了,到时候她该怎么办呢?”
“还有,你这般不爱惜自己,云姑娘若是知道了,会不会生你的气?倘若她得知你是因为她才把自己弄成这副模样,会不会自责难过?你又怎么忍心看她伤心落泪呢?”
这是顾砚尘两年来听过最暖心、最安慰的话,他的眸色微微闪动,眼眶中迅速蓄满了泪水,好似一汪即将决堤的湖水。
看到顾砚尘落泪,凌少辞心中一阵酸涩,对云桑落也愈发好奇起来。究竟是怎样一个姑娘,竟能让顾砚尘爱得如此深沉,如此不顾一切。
要知道,顾砚尘曾经被幽冥折磨,几度痛不欲生,却都未曾流过一滴泪。可如今,仅仅是因为找不到云桑落,他便哭得像个无助的孩子。
“少辞,我做不到放弃,也没法放弃。她是我的妻,我们签了婚书,行了三书六礼,甚至已然有了夫妻之实。只差一天,我便能将她迎进门了。”
“你们都不记得她,还以为我得了癔症,可她真的真实存在过。只是不知为何,她突然就消失了,所有关于她的痕迹也都被抹去了。”顾砚尘满脸悲戚,哭得肝肠寸断,那模样,可怜又无助。
凌少辞第一次见他如此失态,心中也不禁跟着泛起一阵酸涩,满心都是对他的心疼。
半晌之后,凌少辞抬起手,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柔声道:“我相信云姑娘是真实存在过的,我也相信你们曾经很相爱,她一定是个很好很好的姑娘。所以,你要养好身体,这样才能继续去找她,才能和她共度往后的漫长岁月。”
顾砚尘又是一阵沉默,过了许久许久,才微微点了点头,发出一声微不可察的“嗯”。
凌少辞见状,心中总算是稍稍松了一口气,正想趁着这股劲儿,再好好劝劝他,铁衣却匆匆跑进来,禀报国师出关了。
听到铁衣的话,顾砚尘黯淡的眼睛瞬间亮了起来,他也顾不上自己虚弱的身体,急急忙忙起身更衣,仿佛那出关的国师,便是他寻回云桑落的最后一丝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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