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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是没想到天顺帝还在,姜景轩的眼眸中闪过一丝难以掩饰的意外之色,然而不过转瞬之间,那意外便被冰冷的冷漠彻底取代,仿佛一层寒霜覆盖了他的眼底。
“没想到都这个时候了,父皇还这么淡定,还真是,让儿子,佩服。”姜景然一开口,那话语中便裹挟着浓浓的嘲讽意味,微微上扬的嘴角勾勒出一抹得意的弧度,整个人的姿态仿佛在昭告天下,皇位已是他的囊中之物。
天顺帝仿若未闻他的这番言语,只是待他走近一些后,突然攥紧手中的茶杯,用尽全身力气朝着姜景然狠狠砸去,随着茶杯一起出去的还有一声怒不可遏的怒吼。
“逆子!”
姜景然不慌不忙,身形敏捷地往边上一闪,轻而易举地便躲过了那来势汹汹的茶杯,然后轻扯嘴角,嘲讽地笑了笑。
“我也想做孝子啊,但没有这个机会不是吗?”
话落,他没给天顺帝任何回应的机会,紧接着又说道:“古人云,父慈子孝,父慈子孝,父先慈,子才能孝,您都不慈,儿臣怎么孝呢?”字字句句,都似带着锋利的倒刺,直刺向天顺帝的内心。
“孽障!”天顺帝面色铁青,忍不住冷哼一声,胸膛剧烈地起伏着,“朕赐予你荣华富贵,让你衣食无忧,过着锦衣玉食的生活,你非但不感恩戴德,竟然还妄图谋逆造反,简直是大逆不道至极!”他的声音在空旷的宫殿中回荡,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姜景然听后,只是轻轻笑了一声,那笑声中满是不屑,“是,你是给了我荣华富贵锦衣玉食,但是父皇,您没有听说过一句话吗?”
天顺帝没说话,只是满脸怒容地看着他。
姜景然也没真的想要他回答自己,所以微微顿了片刻便又继续说道:“不患寡,而患不均!”
话音落下,他缓缓抬起手中那柄寒光闪烁,还在滴着血的剑,剑尖指向一旁幕帘之后。透过那轻薄的帘幕,隐约可见躺在床上的姜景轩,气息微弱,性命垂危。
“儿臣与姜景轩同样都是您的亲生儿子,可为何您总是对我们区别对待?这公平吗?”姜景然的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那是压抑多年的委屈与愤怒在这一刻即将爆发的前兆。
“如何区别对待?朕是少你吃的还是少了你穿的?”天顺帝冷哼一声,语气中满是不以为然,仿佛姜景然所说的一切都不过是无理取闹。
姜景然听到这话,不禁仰头大笑起来,那笑声中满是悲凉与嘲讽。“如何区别对待?父皇您真的不明白,还是在这儿装糊涂?又或者,您心里根本就清楚得很,只是不愿承认罢了!”他的情绪愈发激动,声音也不自觉地提高了几分。
“从小到大,但凡有一点儿好东西,您总是先紧着他。他挑剩下不要的,才会轮到我。有时候,您甚至宁愿把那些东西给他丢着玩,也不愿意给我。”姜景然一边说着,脑海中浮现出过往那些被冷落的画面,眼神中满是痛苦与不甘。
“他是太子,身份尊贵,按规制,赐予你们的东西自然是要先让他挑选。这些规矩,难道你母妃从未教导过你吗?”天顺帝的语气依旧轻描淡写,仿佛这一切都是理所当然,这样一来,更加显得姜景然无理取闹,不知尊卑,更不知足。
这样的态度无疑像是一把火,彻底点燃了姜景然心中那压抑已久的怒火。他猛地一脚踹开身旁的凳子,那凳子倒地发出一声巨响,在宫殿中回荡。
“偏心就是偏心,何必说得如此冠冕堂皇?”他的双眼通红,仿佛一头被激怒的野兽。
“分东西的时候,您就拿他是太子当借口,说按规制他该先挑,该用最好的。可当他犯错的时候,您怎么不说他是太子,是长子,应该以身作则,严以律己,给我们做好表率,对他加倍惩罚,让他好好长长记性呢?”姜景然越说越激动,多年来积压在心中的怨恨如潮水般汹涌而出。
姜景然永远也忘不了,八岁那年,宫中有嫔妃过生辰,他和姜景轩一起玩闹,因为不小心撞到多宝架,上面一个花瓶掉下来砸到了新进宫的美人。
闯下如此大祸,受罚自然是难免的,他也甘愿受罚。
可是让他没想到的是,他的父皇只罚他,没有罚姜景轩,还是说是他带着姜景轩胡闹才闯下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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