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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后略停了半日的雪,到傍晚时又稀稀落落地下起来,渐渐地又越下越大,到天黑时,便又是鹅毛一般的大雪。
阿璀原本在她祖父处吃过晚食,看着天已经黑了,况也已经打扰了祖父半日,这会儿也不该再打扰祖父休息了,便回到自己的院子休息去了。
只是才净过手坐下,接了槐娘塞过来的手炉,阿璀捧着手炉本想再翻几页书看看,抬头间看到窗外的雪扑簌簌落到窗棂上,突然兴起些别样的兴致来。
借着这点兴致,她遂起身披衣,又寻了帷帽戴上,自提了盏灯笼便出了门。
外头的雪不小,好在风却不大。
阿璀踩着松软的雪,行过关宅山坳树杪清溪泻雪院落庭园,自后门出,过坊间巷道,又至望园后门。
这会儿望园的后门自然也是紧闭着的,阿璀敲开门,守门的人一瞧见冒雪而来的阿璀有些惊讶,但也不曾多问,拱手便将人迎了进去。
阿璀问了府里的人,知道崔寄这会儿应该是在兰隅堂的。
从后门至一度斋阿璀走过很多次,闭着眼也能摸到,但兰隅堂到此处后门,却只有上次晏琛带她走过的那一次。
好在阿璀记性还算可以,沿着上次的路摸去兰隅堂并不是什么难事,所以当下便拒绝了要过来引路的人。
没有旁人在前,她一个人慢悠悠走得反倒自在,她走过曲折的游廊,目光扫过雪后的廊腰缦回雕甍绣槛的园景,不多时便走到崔寄起居的兰隅堂。
比之望园这处秀丽园林别处的飞阁流丹,偏处一隅的兰隅堂,当初建造的本就略显得古拙厚朴,而此刻新雪覆盖下的兰隅堂,更有杜门晦迹之韵,比起之前增添几分隐匿于尘世之外的孤冷。
阿璀站在兰隅堂院中,看天上寒英,看院中积玉,看檐上玉沙,看枝上琼花,看那边屋舍处窗户透出来的暖黄的光,以及窗上映出的隐隐绰绰的人影。
雪飞云起,夜窗如昼。
洁白的积雪反射出清冷的光辉,这处笼罩在银装素裹中的小世界,可称仙境了。
大约是听到院中有逐渐靠近的窸窸窣窣的脚步声,临院的窗户突然慢慢推开,窗棂上积累下的一层薄薄的雪,便也顺势被震落下来了。
崔寄看着慢慢走来的人影,没有撑伞,戴着的帷帽也已经薄薄地积了一层雪,她手中提着的灯笼在地上照出一圈暖黄的光。
崔寄先是一愣,随后笑道:“你怎么突然来了?”
“还早,没什么事情做,也睡不着,来瞧瞧兄长。”阿璀看到崔寄,目光一亮,快走了两步至屋檐下,隔着窗户与崔寄道,“兄长脚上的扭伤如何了?可还疼痛?”
“敷了药,肿痛消失大半,已经无碍了。”崔寄伸手轻轻掸去她帷帽上积上的一层薄雪,“这样大的雪,怎么不撑把伞?”
“有帷帽呢,再撑伞实在麻烦。”
阿璀摘下帷帽,随意抖了抖,将上面的雪抖尽了,这才举步进去。
走至屋内,有夹杂着墨香的暖气扑面而来,阿璀觉得比她起居的光天殿要暖和许多。
崔寄腿脚不好,到冬天便更重保暖,所以这屋内的炉火便也燃烧地更旺些。
阿璀将帷帽灯笼丢在外间,很不客气地便往里屋去了。
崔寄坐在窗前,瞧见她过来,忙让了一席给她:“来这里坐,靠着火炉暖和些。”
崔寄将窗户关得略小了些,但恰还能看到窗外院中景色。
阿璀坐下,瞥了瞥外头似乎比方才更大了一些的雪。
此时屋内和暖,屋外飞雪,阿璀想起从前与阿娘一起观雪的时候,而此时身边的崔寄也是她已经放在心上的亲人。
她觉得心中熨帖,微笑看向崔寄:“冬宜密雪,有碎玉声。”
她自然是许多年未曾再听到过“碎玉声”的,甚至从前还能听到声音的年岁,她还不知道此等“碎玉声”的意境,但此时,好像便能将那声音通过眼睛看到心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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