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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坐在皇帝左侧,对面是齐王与晋王。
皇帝共三子,可太子身边空着的位置不知是为谁而留的。
李瑾微微侧身,目光时不时停留在沈今宛身上,眉目间透着几分志在必得。
太子则手中把玩着玉杯,对齐王显露的野心并不意外,反而有几分玩味。
晋王不明所以,他一向以闲王自居,最不喜的就是朝政。此刻目光在齐王与沈今宛之间游移,似乎在思索着什么。
“皇上驾到!”太监掐着嗓子的声音在大殿里回荡,所有人皆起身行礼。
“众爱卿平身!今日是除夕家宴,爱卿们随意些便是!”
“谢陛下!”
一时间大殿内歌舞升平,把酒言欢。
君臣一道共饮,不亦乐乎。
“臣来迟了!”自殿外缓步走进一少年,打破了原本热闹的氛围。
江鳞叶依旧是月牙色锦袍,罩着件软毛织锦披风,乘着月色而来,皎洁欣长,谪仙般立在大殿中央。
“鳞叶,你来了。”老皇帝的声音中带着几分意外的喜悦,连忙招手示意他入座,言语间满是对这位侄儿的亲昵与期待。
江阴侯是老皇帝仅剩的骨肉至亲,自幼便对诗书礼仪无甚兴趣,养成一身的纨绔作派。
于当时还是皇子的他而言,根本是毫无威胁。
在其余皇子府上连只鸡鸭都不留活口的那一年,江阴侯府上下五十余口,竟无一人死在夺嫡里。
江阴侯为表对皇恩浩荡之至诚忠心,竟毅然决然地让江鳞叶承继母姓,此举犹如利剑斩断了所有觊觎皇位之念,誓将家族命运牢牢系于皇权之下,一片赤诚,天地可鉴。
江鳞叶漫不经心地踱至太子身旁坐下,手中折扇轻轻摇晃,尽显一派风流倜傥的纨绔之态。
正是这般不羁的模样,让老皇帝心中无比踏实,对他竟是比亲生骨肉还要信赖几分。
他一落座,沈今宛的视线不自觉地就被吸引,跟随着他手上的热茶被一同饮尽。
齐王不动声色地打量他们,忽然起身,手持玉杯,恭敬地向皇帝行礼:“父皇,正逢今日除夕佳节,儿臣有一事相求,望父皇恩准!”
金姨娘的目光如暗箭般射向沈今宛,那眼神中交织着阴鸷与一种不怀好意的期盼,仿佛静待着一场好戏的开锣。
可她神色淡然,唇角含笑,仿佛对殿内的暗流涌动浑然不觉,依旧自顾自地喝酒。
江鳞叶只是意味深长地瞥了齐王一眼,嘴角勾起一抹浅笑。
早在昨夜,他就得知了齐王的暗中筹谋,但料想那计谋若是针对沈今宛,恐怕到头来仍是竹篮打水,一场空欢喜。
不过他这人,最爱看些热闹。
“哦?齐王有何事?”老皇帝微微抬眸,目光深邃。
“儿臣心仪沈家姑娘已久,今日特请父皇赐婚,成全儿臣一片痴心!”
齐王微微一笑,目光转向沈今宛,语气温柔却不容置疑。
若不看他此刻如蛇蝎般的眼睛,怕是要被这话语口气哄骗住了。
此言一出,殿内顿时一片寂静。太子手中的玉杯微微一颤,晋王夹菜的动作也停了下来,目光齐齐投向皇帝。
沈今宛依旧神色淡然,仿佛此事与她无关,只是轻轻放下手中的茶盏,抬眸看向皇帝。
皇帝眉头微皱,目光在齐王与沈今宛之间游移,心中暗自权衡。
他并不希望齐王与沈家联姻,沈家势力庞大,若与齐王结盟,朝中本就微妙的平衡必将倾覆,迫使那场关乎储君之位的暗战提前浮出水面。
届时,朝堂将不得安宁!
然而,齐王当众请旨,若贸然回绝,未免显得太过刻意。
就在此时,沈今宛缓缓起身,向皇帝盈盈一拜,声音清亮而柔和:“陛下,臣女有一言,不知当讲不当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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