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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已经深了,安友规的五百多亲兵折了少半,其余降者都被黑面军五花大绑在旧唐长安宫禁之处——这里早已在数度战乱中惨遭焚毁。另有投降的七八百城防士兵,也被押在了这边……
黑面军则少有死伤,赵思绾得意洋洋的站在旧唐宫禁的台基上,目视着这些人。他将大手一挥,随后一阵阵哭声由远至近,都是那些城防军的眷属所出……
“夫君……”
“儿啊……”
再过一会儿,最后一队追击安友规的黑面骑将也回来了,那马上还坐了个被绑住的军汉,赵思绾走过去一看,此人却是赵普。
“禀节帅,这个人一直在东北门附近转悠,卑职怀疑他叛了咱们,又放走安友规及钦差诸人,于是将他拿下了!”
赵思绾笑道:“干得不错,回头有赏。”
那些被绑缚的军人发出了一阵阵的怒骂,赵思绾闭上眼睛仔细倾听,似乎在分辨他们喝骂的究竟是什么句子。他用力皱着眉,直到军汉的骂声中忽然泛起一声哭腔,他的眉毛才忽然舒展开,他用拳头使力捶了一下自己的掌心:
“没错,要的就是这个!这哭腔得先从忿怒来,过个门,转个调,那才好听……”他再次皱起了眉头:“可惜太少了点。”
赵思绾招呼亲信:“常彦卿!过来,快快,问你个事!”
常彦卿道:“节帅尽管问!”
赵思绾听到节帅两个字非常受用:“有一次咱听到个厨子说,猪羊鸭肝怎么样才好吃来着?”
“回节帅,那是曾给耶律德光烹调之人,说猪羊若是先怒后悲,其肝最为鲜美。”
“哎……可惜啊,咱们如今没有那么好的厨子,看不出这些畜生如何为怒,如何为悲呀!是不是常彦卿?”
没等对方回答,他忽然一阵怪笑,指着那些绑缚的军汉道:“不过人……可就能看出来了!”
随着他一声令下,左手第一名城防兵的家眷已被黑面卒推了上来。那城防兵样子稚嫩显然是个新兵,这时已经哭成了泪人。
“想不想救你妻儿啊?”赵思绾奸笑道。
“求求都头……求都头饶了我们吧……”
赵思绾听到“都头”两字大怒道:“你好大胆子,还敢叫吾都头?来人,给我剖了!”
耳听得一阵惨叫,那士卒的肝脏已被军法官遣人剜了出来。
赵思绾伸出一只手,笑吟吟的捧着这副血淋淋的肝脏,送到那士卒妻子面前:
“小美人儿,这个玩意很补身子的,咬一口尝尝,我就饶了你。
见那少妇哭闹着不回答,他板起了面孔:“所谓夫为妻纲,如果不吃,那就是嫌弃你夫君,哼哼……如此你说,自己该不该死啊?”
那妇人吓得浑身瑟瑟发抖,身处恐惧之下,终于真的号泣着啃了一口。
“好!乖!”赵思绾哈哈大笑,又招手叫来几个兵丁,“绕了这个小美人儿性命,让她跟你们好好逍遥快活去罢。”
耳听那妇人恐惧的嘶喊,几个坏笑着的兵丁将这女人拉了下去……不少俘虏和家属们再次哭成一团……
赵思绾常常舒了口气,他又踱着步子欣赏这哭声,好一会儿才续道:“常彦卿,还是老办法。”
常彦卿叫声遵命,随后吼道:“张久财,你带几个手下……绑着的人中,凡是刚刚痛哭求饶者都给我松了!他们的家人,也都从人群里挑出来!那些一直怒骂之人继续给我绑着!”
这些人见一群黑面都兵丁过来给自己松了绑,正在暗道侥幸,谁知他们忽然拔出腰间匕首,插入自己心窝……
随即一阵惊叫,那些挑出来的家眷们不论老小,也转瞬间身首异处了,只有几个相貌姣好的妇人哭闹着被黑面都军汉拖走糟践……
“听清了,赵帅他老人家要开恩了,其余人等凡是诚心归附者,皆得不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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