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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听了,就觉得奇怪,我和王霞干那事儿也是关上门扯上窗帘儿,别人看不见不知道。大罐子之前也就听过一次墙根,但到底没亲眼见着,他凭什么这样说?
没错,在他眼里,王霞是我的干妹子,但我们就算上床了,干了那事儿了,也和别人没关系。
我知道,大罐子是嫉妒。
他有欲火没处儿撒,可我有王霞。
白天我出去挣钱,晚上我就回来搂着王霞睡觉。吃饭虽然不是山珍海味,但是顿顿也有小酒小菜,我这日子……还真他妈的美!
俗话说的,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啊。
可是我的心里,还是没忘记要在这座城市出人头地。我醉心王霞的身体,但我的头脑还是保持了清醒。
这天晚上,王霞等我回来,已经做好了晚饭。我就问她:“今天菜都卖完了?”
“完了。”
她和我说着话,头却反常地低着,眼睛也避讳着我。
我就觉得奇怪。
“哥,我吃完了,我先上床睡觉了。”
我听了,更是觉得纳闷。
王霞平常都和我睡,睡大床。可今天她却窝在那张形同摆设的钢丝小床上。
我就问她你是不是来月经了?
她就摇了摇头。
“不是的。哥,你别多想,我今天就是觉得累,想自己一个人睡。”
“哦。”话虽这样说,但是听了心里还是一低沉。是的,我已经习惯王霞搂着我睡,她这陡然地一分床,我的心里还真是不适应。
但我知道,自己不能勉强她。
我就一个人闷闷地吃着饭,喝着酒。
王霞呢,则将帘子拉下了,作为遮挡用。她这样含蓄我还真的不习惯了。晚上九点,我也洗洗上床睡了。可是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我就是睡不着啊。
我想叫王霞,但又觉得不好意思。我就咳嗽了几声,如果王霞能够领会,那我就抱她过来。如果她没反应,或者已经睡着了,那我就不去打扰她了。
毕竟,白天里,她忙着卖菜,也挺累的。
我也困了,也累了,后来……渐渐地就睡着了。这半梦半醒之间的,我突然听见房间里有呜呜呜地低声哭泣声。
我吃了一惊。不用说,这是王霞在哭。
怎么了?
她哭得很无助,抽抽噎噎的。
我不能当听不见,也就低声开了口:“妹啊,你干啥哭呀?是不是哪儿不舒服?”
“不是。”她听见了,回应了我。
“那,到底是为啥呀?”
“也没啥,就是想哭。过几天,我就回村里去了。”
“啊?不卖菜了?”
“是呀,不卖了。”
我就闷闷地问了一句:“那,你爹娘不催你,问你要钱啦?”
“不催了。”
“哦。”我想,如果真这样,那她爹娘倒是变了性子了,想通了。“那这样不是好事儿吗?你还哭啥呀?
“刘哥,我这要走了,以后……就再也见不着了,我是……我是舍不得你呀!”王霞说完这话,就哇地一声嚎啕大哭,可把我吓坏了。
我就赶紧下床,吧嗒一下拉了电灯,房间里一下亮堂好多,我走到王霞的身边,紧紧地握着她的手:“看你说的?怎么以后再也见不着了呢?我就在苏城,哪儿也不会去,我是发了誓的,从哪儿摔了,一定要从哪儿爬起来的!你要想看我,就来看我啊……或者,我去你家看你!现在交通很方便,想见就见!”
可是王霞听了,眼泪更是流成了断线的珠子。“刘哥,我不会再来找你了,你也不要来找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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