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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转瞬,又各自偏离,望向别处。
叱炎没有再继续追问,两人之间突然多了一层心照不宣的默契。
他旋即又说起了另一桩事。
“所以昨夜,是你给自己灌了猛药,再来寻我救你?”他说得云淡风轻,好像在谈一件无关紧要之事。
辰霜听到这句话,脸上顿时生了几抹薄薄的红云。她忆起昨夜两人在床帷间的姿态,颊边红云须臾便漫到了耳廓。
他不会是以为自己是在主动轻薄吧。可她明明在榻上说得很清楚了:除非摘下面具一睹他真容,否则绝不就范。
虽明知那可能微乎其微,她还是想看看,那面具下的面容。
若是他真能摘下面具,只要那张脸不是她的少年郎,她也会想方设法逃脱。
她心思有些烦乱,垂下头,小声辩解道:
“是那达干使诈,我中计了……”
他轻笑一声,不再言语。似是不信,又似信了。
辰霜如同被人窥了阴私,张口结舌,还欲争辩,却见叱炎忽而转身,那副面具正直直对着她。
“你最好不要再玩什么把戏。”他轻浅地说道,面具里面漆黑的双眸如钩子一般定在她绯红的面上,“下回,可没那么好蒙混过关了。”
这是在告诫,还是在威胁她?
辰霜撇了撇嘴,不以为意。总之,他这副面具,她摘定了,且是非摘不可。
***
入暮后,难得此夜重云掩掩,无星无月。
辰霜在帐中心思深重,辗转反侧。
朦胧中,心底的那个少年从脑海中浮现。
他的神色隐忍而悲伤,一言不发地送她上了马,让她离开凉州回到长安,此生永不相见。
她于奔马之上遥望他渐行渐远的背影,心里一直念着他回头。
可少年真的一刻也不曾回头,转瞬便没入了无尽黑暗之中。
是了,她伤了他的心,他如何会愿意回头。
泪水不知不觉溢出了她颤动的长睫,湿了她鸦羽般的鬓角。
辰霜心口一疼,睁开雾气重重的眼帘。
少年的身影消散了,叱炎的面具又映入脑海,挥之不去。
不对。一点都不像。
明明是完全不同的两个人,为何会生得一模一样的一双眼?
牙帐之中不知何处起了筝鸣。琴声悠悠,如泣如诉:
“夜闻陇水兮声呜咽,朝见长城兮路杳漫。追思往日兮行李难,六拍悲来兮欲罢弹。【1】”
是《胡笳十八拍》,曲调苍凉,哀婉动人,闻之无人不起哀思。
十二载光阴荏苒,文姬尚能归汉,她身在回鹘,又何时能再回大唐?
今夜,叱炎和几个亲卫都不在营中。听着听着,辰霜心念一动,避开守着她帐子的侍卫,循着琴音找去。
空旷无垠的草原上,天间虽不见乌云下的月色,仍有清辉落下。合着琴音,原本粗犷的塞外在此刻也显得温柔起来。
抚琴的女子已换去了白日里的碧色团窠纹胡裙。她端坐于在一方木案前,垂着螓首,十指纤纤,拨人心弦。一身白底牡丹纹的襦裙,肩披金丝帛带,照汉人样式梳着堕云发髻,显得清丽动人。
辰霜对着她行礼道:
“曲有误,周郎顾。可敦鸣筝,每十拍皆有一拍漏弹,是故意要引小人前来一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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