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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翻了翻白眼,可惜对面的老孙看不见,“真是小伤,就是放炮给自己崩着了,你可别瞎编排我。”
老孙又笑了两声,然后语气郑重道,“注意安全吧,过年这两天应该没什么事儿,按照你师兄的话说,新年新年,到处放鞭放炮的,阳气升腾,那些玩阴的的家伙们本能的不敢出来折腾,不过,这时间他们很有可能再准备别的,搞不好年后就要给咱们来个大的,你养好伤就回来,需要你的地方多了。”
我微微点头,“晓得,你和师兄也注意安全,今儿除夕,提前给你们拜年了,祝咱们都能继续活着。”
电话那头老孙叹了口气,过了几秒钟的时间,哈哈笑道,“必须得活着,咱们大伙都得好好活着。”
我挂断了电话,外屋的小沫和阿鑫听到我的声音敲了敲门,我喊了声请进,二人推门进屋
“哥,你怎么样?有没有哪不舒服,手怎么样?”阿鑫问道
我盘腿坐在炕上,身上披着棉被,东北孩子小的时候应该都有过这个经历,屋里炕上暖和,下了炕就冷,所以小的时候过年不用上学的时候都习惯盘腿坐在炕上,身上披着棉被,这感觉别提多舒服了。
“我本来就没啥事儿,话说回来,我这手谁给我包成这样的,这我还干不干活了。”
小沫直接举手道,“我,是我,哥,你可不知道你那手当时多吓人,那血哗哗的,我都差点以为动脉被割开了,那个时间还找不到急救车,我们真怕你有个啥的。。。。。”说着说着小沫的眼圈还红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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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跟小沫做了个鬼脸,“我能有个啥,三长两短啊?不至于的,充其量也就是被符纸炸破了点皮,不至于的。”说着我就伸出右手准备拉开左手的绷带。
小沫赶紧过来拉住我的手,“不行,不准动,哥,这绷带起码一周才能拆,否则该留疤了。”
我翻了翻白眼,“那后来你怎么给我止的血?”
阿鑫坐到炕沿上笑道,“当时我们都懵了,家里也没有药啊,我爹当时就直接把那坛山君酒拿了过来,直接用酒把哥你手上的血冲洗了一遍,说来也奇怪,这酒一冲,血干净了,伤口也不继续流血了,不过,哥,你这符的劲儿真大啊,有好几块伤口深的,我估计离骨头都不远了。”
我当即了然,我说醒过来之后并没有什么特别虚脱的感觉呢,按理说我流的血也不少,醒过来起码得虚上几天,而现在虽然说不上神完气足,但是,并没有太大的不适感,这山君酒。。。。。。。
“哎呀妈呀,用山君酒给我止血,这你姥爷留给你的,这我可怎么赔给你啊。用了多少啊?“
阿鑫赶忙摆手道,”哥说的这是哪里的话,要不是你,指不定出多大事儿呢,这酒本来就是喝的,没了就没了,哥你再客套我可生气了。“
我双眼瞪大,没了?
”不是吧,都没了?就给我胳膊消毒?“
阿鑫挠了挠脑袋,”差不多吧,当时情况紧急,我爹直接用坛子倒的,估计还能剩个一斤半斤的,咱今晚上就给它喝了,过年嘛。“
我内心登时愧疚万分,虽然我受伤确实是和阿鑫家有关,但是万事皆有定数,即使没有阿鑫家,可能还有别的机缘引着我来到这里引动这个劫数,都说因缘际会,其实就是该你的,不管绕了多大的圈子最后都是你的,不该你的,即使你锁在保险柜里,最后依旧得不翼而飞,这说的不光是东西,事儿也一样。
但是阿鑫的这坛山君酒确实真真正正的好东西,就里面阳气的纯度来说,起码封存有了上百年往上,要是在古代,这都是能够上升到丹药的级别了,就这么给我当消毒水了,着实可惜啦。
不过我转念一想,这未尝不是一件好事儿,虽然酒给我消毒用了,但是倒出来的酒当时也基本上都撒进了阿鑫家,这阳气可不是随便就能散去的,落在地上基本上就凝聚在阿鑫家了,也能保阿鑫家邪祟不侵,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这就叫尘归尘,土归土,虽然绕了一个大弯子,但是最后的结果这坛阿鑫姥爷留下的山君酒还是回来保护他全家了。
我无奈的摇了摇头,还是说道,”那我也过意不去,行吧,今儿过年,不提了,年后我给你弄点好酒,你跟二舅研究研究这酒的泡酒料,再泡点吧。“
阿鑫哈哈笑道,”行,哥,完年后再说。我爹娘都准备年夜饭呢,你收拾收拾,咱们准备吃年夜饭吧,小沫的爸妈也到了,今天咱们就一起过个年。“
嚯,看来这俩孩子的事儿是彻底板上钉钉了,这真是好事儿,我连忙下了炕穿好衣服收拾了一下。
等我走出里屋的时候,外屋已经摆好了一大桌子菜,除了鸡鸭鱼肉之外还摆了不少的海鲜,说是小沫父母为了今天的年夜饭特意从海边空运过来的,今天早上到的时候都是活蹦乱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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