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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岁欢的声音认真而坚定,她不相信有人会不疼。
就算是觉得不疼,那也只是疼习惯了,人怎么会不疼怎么会没有感觉呢?
裴无妄顿了顿,瞳孔震撼,没有人觉得他会疼,就连他的母妃看见这些伤痕也不会这样认为。
皇贵妃甚至觉得可以适当地多一些伤痕,在适当的时候让其他人看见……
他垂眸,看见手臂上的血珠就要流下去了,从袖口里掏出一个新的琉璃瓶。
他也习惯带着空的琉璃瓶了,将琉璃瓶放在胳膊下,一滴一滴地接流下来的血滴。
又朝着崔岁欢露出个恶劣的笑容:“反正都流了,别浪费。”
他那双狭长漆黑的双眸看向血滴的时候,津津有味,甚至还带着笑意。
他真的不在意流这么点血,也不在意这点疼痛。
甚至,他在享受这种疼痛,这才证明他活着。
而崔岁欢的目光则证明了,原来有人在意。
崔岁欢虽然保存了他送来的琉璃瓶,但是并不等于她就想要这瓶血。
她左右瞧瞧,没有找到什么止血的东西,最终拿自己的衣袖按住他流血的地方。
裴无妄惊讶地抬头望着她,“你不是恨我吗?”
他继续问这个问题,目光带着一种偏执,又染上了一些猩红。
他身上本来就带着血腥味,是一种死亡的味道。
细看会发现袖子和衣摆的地方有血迹,只是在玄色衣服上并不明显。
一个是死亡,一个是为了活下去。
这是身上的血与他流出来的血的区别。
崔岁欢没有马上回答这个问题,而是慌忙地为他包扎。
甚至还取来了剩下的玉肌膏,她没有看见他疯魔的神情。
她小心仔细地涂抹玉肌膏,“是恨你,但是和你受不受伤没有关系。”
裴无妄颇为闲情逸致地看着她。
“这有区别吗?恨一个人不是希望他死吗?或者希望他痛苦地活下去,不然哪里称得上恨?又何必去恨?”
玉肌膏确实十分的管用,血很快就停了,甚至肉眼可见地愈合伤口。
崔岁欢松了口气,美眸微眨,仔细思考了下才回道。
“但是我希望不是因为我。”
她是恨裴无妄的,但是她更不想让自己的手脏。
裴无妄听后笑了,之前还想或许确实应该远离这只小兔子,现在他却觉得,怎么也不可能放开她。
他的笑声中带着嘲弄,他趁着崔岁欢没有反应过来,袖口处露出一把小刀,迅速地将已经愈合的伤口,再次划开。
快的崔岁欢都没有反应过来。
那道伤口再次流出血来。
他心里嘶了声,玩过头了,一不小心地划得有点深,里面的肉都翻出来了。
不过,也无所谓,疼痛使他愈发的清醒。
也越发的觉得崔岁欢的想法是不对的,恨一个人怎么会不想让他死呢。
他邪魅的面庞被烛光照出阴影,越发显得鬼魅,尤其是他手臂上还流着血。
他再次拿起小琉璃瓶接血,语气淡淡地道:
“这次不是你弄出的血,应该没事了吧。”
崔岁欢惊呼一声,吃惊地看着裴无妄,“你……你真的不疼吗?”
他还饶有兴致地转着琉璃瓶,耸耸肩,“无所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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