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抬眼一扫,东面的火光照亮了半边天,官仓的大火仍然没被扑灭。
李钦载脸色铁青,冷冷道:“先灭火,追责的事以后再说,派快马请郑仁泰调兵,先把边境封锁了。”
穿上衣裳,李钦载领着部曲匆匆朝官仓奔去。
裴申人就在救火的现场,他的眉眼面孔已被大火熏得黝黑,一脸气急败坏,甚至亲自端着水桶参与救火。
城内无数百姓军民都参与进来了,官仓事关所有人的生存,军民全都急红了眼,救火现场一片哭嚎,无数百姓跺脚大哭大骂,有的人一边抹着眼泪一边端着盆往火场里冲。
李钦载和部曲们二话不说也参与进来,这种情况下没别的办法,只能不断地打水,泼水。
一夜忙碌过后,官仓的大火终于扑灭,然而三间官仓也被烧得干干净净,粮食一点也不剩了。
衣裳被烧得褴褛破烂,连头发都烧卷的裴申失神地站在官仓外,看着满目疮痍的景象,两腿一软瘫坐在地上,嚎啕大哭起来。
李钦载气得上前狠狠踹了他一脚:“哭啥!善后的事不做了?”
裴申仍然大哭不止,人已快崩溃。
凉州荒凉,能耕种的土地不多,边城的粮食本就不富裕,大多数需要朝廷拨付,尤其是最近两国交战时期,边境上的唐军枕戈待旦,随时准备出征。
这个节骨眼上,官仓居然被烧了,可想而知罪过多大,耽误了多么重要的军情。
裴申只觉得自己的人生已经一片全黑,再也看不到希望了。
见裴申已失去了理智,李钦载怒其不争,只好下令将刺史府所有官员全召到面前。
“从现在起,凉州城我来接管。”李钦载不容置疑地道。
众官员都参与了救火,每个人的模样都很狼狈,见裴申哭得伤心,对身外事浑然不理会,于是官员们纷纷向李钦载行礼,表示愿意听令。
“首先,城内从今日起宵禁,马上颁下宵禁令,入夜后仍有军民在外者,一律以敌国奸细问罪。”
“其次,凉州司马立即安排人手,从鄯州,兰州,甘州等城借调粮食,十万火急,越快越好。”
“第三,今日起,凉州城加强进出城池人员的搜身盘问,剩余的官仓重兵戒备,任何人若无本官亲令,不得进入官仓,违者立斩。”
“第四,马上派人分赴边境各州城,向各州刺史通报此事,请他们严加提防敌国奸细纵火烧官仓。”
众官员凛然领命。
安排了一切后,李钦载冷冷瞥了一眼仍坐在地上发呆的裴申,转身就走。
回刺史府的路上,李钦载一边走一边对刘阿四道:“派人快马回京,奏请天子,我需要百骑司的帮助,揪出藏在城内的敌国奸细。”
刘阿四立马应下。
李钦载咬牙道:“敢烧我的官仓,胆子不小,阿四,明日你和孙从东再领兵出城,入吐谷浑境,见部落就抢,我的损失必须补回来!”
刘阿四吃惊地道:“五少郎认为是吐谷浑派奸细干的?”
“我咋知道是谁干的,反正谁惹了我,我就惹吐谷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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