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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曾经在战场上出生入死的杀才,他们的心中不存在慈悲。
既然动了手,便要把事做绝,留下任何一个活口,都有可能给自己的未来埋下家破人亡的隐患。
数百名袍泽按曾适的吩咐,开始打扫战场,每次抬起一具尸首前,都狠狠地给尸首再戮几刀,确定尸首死透了,才将他们抬到路边的密林里。
地上的鲜血已渗入泥土中,他们又在路面上洒下细碎的尘土,掩盖地上的血迹,很快现场就被清理干净,不仔细看的话,根本没人看出这里曾经发生过一场惨烈的生死厮杀。
曾适率部忙活的同时,站立良久的李勣整了整衣冠,抬步走到马车前。
马车的帘子已掀开,里面的老人盘腿而坐,神情澹然,门下的死士全数被屠戮他也丝毫没感到愤怒和悲痛,他的表情仿佛一个纯粹围观者,一切与他无关。
李勣走到老人面前,朝他笑了笑,然后长揖一礼:“赵郡李氏的南祖家主,李政藻?”
马车里的老人这才捋须澹澹地道:“不错,正是老夫。英公李勣,久仰大名了。”
李勣爽朗一笑,道:“得知先生欲赴长安,老夫特在此迎候,失礼之处,还望莫怪。”
李政藻冷笑:“英公迎候之礼颇为隆重,老夫领教了。”
李勣呵呵笑道:“亲迎城外二十里,是为诸侯之礼,我李家虽不是千年门阀,但从来也不缺礼数。”
说着李勣后退了两步,笑道:“此处风景尚好,路旁已备好了酒菜,先生何妨下车移驾,你我共饮对酌?”
李政藻平静地点头:“好,盛情难却,老夫叨扰了。”
说完李政藻下了马车,两位老人便移步路旁一块空地,空地上铺了一块草席,两个蒲团和一张矮桌,桌上果然有酒有菜。
看着早已备好的酒菜,李政藻神情复杂,叹道:“老夫慢算了一步,英公不愧是智勇冠三军,料敌于先,佩服!”
李勣毫无得意之色,只是客气地伸手:“先生,请坐。”
二人相对跪坐,李勣主动端杯,朝李政藻敬了一杯酒。
李政藻一饮而尽,搁下酒盏,叹道:“你我两家的仇怨,怕是解不开了,子孙世代亦难消弭。”
李勣澹澹地道:“先生携百余死士,从赵郡祖宅远赴而来,所为何事?”
李政藻阴沉着脸没出声。
李勣这句话很犀利,他是在告诉李政藻,两家的仇怨不是从此刻而始,而是从李政藻带百余死士从祖宅出发的那一刻,便已经解不开了。
李政藻带百余死士来长安是来做什么的?
他是来杀李钦载的。
杀他李勣的孙儿,已是不共戴天之仇,李勣岂能坐视?
今日伏击截杀赵郡李氏死士的起因,便是如此了。
李政藻沉着脸道:“今日你杀我赵郡李氏百余人,英公可曾想过后果?”
李勣澹然道:“老夫既然决定动手,便想清楚了后果。不过,后果不一定如先生所想,可能会让你很失望。”
“为何?”
李勣扭头看了看长安城太极宫方向,若有深意地一笑,道:“先生可知,此时此刻,太极宫里正是一场鏖斗,你我的孙儿正在金殿内各自称量斤两。”
李政藻冷笑:“那又如何?无论他们谁胜谁负,今日你杀我赵郡李氏百人,你们李家便已陷入万劫不复之地。”
李勣捋须大笑:“老夫领兵征战一生,岂是有勇无谋之辈?若无善后的把握,老夫焉敢率部伏击截杀?先生久未入长安,怕是已不知天下事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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