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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上门的买卖,怎能不做?
李钦载前世虽是坐办公室的社畜,但对业务也还是略懂的。
当客户主动把脖子伸到刀口下了,这一刀若不剁下去,天诛地灭。
泉献诚失魂落魄地站在李钦载的马前,总觉得刚才好像犯了一个大错,这个错严重到危及自己的生命,因为他爹可能会活活打死他……
李钦载斜眼瞥着他,嘴角噙着冷笑。
倒霉孩子,送上门让人宰,轻轻松松把他爹一辈子的积蓄掏空了,这货若是自己的儿子,非把他摁进马桶里活活呛死。
这些年大唐对高句丽的高压袭扰政策下,高句丽民不聊生,农业经济几乎遭受灭顶之灾,这种艰困的情势下,他爹偷偷摸摸攒点家底容易么,最后却被倒霉孩子偷家了。
这操作可谓孝出天际。
围城的敌军仿佛在跟李钦载配合似的,派去取财物的将士刚走,苍岩城外的敌军便有了动作。
东西两面传来战鼓声,敌军如两股潮水从东西面涌向南面。
原本形成空白地带的南面,迅速被密密麻麻的敌军占据。
李钦载神情一凝,扭头喝道:“阿四,传令全军列阵,备战!”
双方将士都动了起来,泉献诚却兴奋地道:“李县公,杀!杀光他们!他们都是乱臣贼子!”
啪!
一记马鞭狠狠抽在泉献诚的脸上,泉献诚惨叫一声,捂住脸愕然抬头看着马背上的李钦载。
此刻的李钦载脸上已无玩笑之色,转而化作一片肃杀,眼神冰冷地盯着泉献诚,道:“王世子殿下,战场之上只能有一个声音,那就是我的军令,你若再指手画脚,我必将你斩首示众!”
泉献诚一惊,也顾不得痛,急忙惶恐赔罪。
李钦载挥了挥手,道:“阿四,派两个人将他撵回后军,再敢上蹿下跳,杀!反正他爹不止他一个儿子。”
泉献诚被部曲押了下去,与此同时,敌军也在苍岩城外南面平地上开始列阵。
李钦载嘴角一勾,喃喃道:“果然耐不住了,敌不动,我不动,敌若动,我乱动……”
“传令王方翼,刘仁愿,黑齿常之,裴正清各部,按照原定计划,准备对敌军三面合围!”
部曲们纷纷执旗分赴各部,很快唐军便列出了阵势。
李钦载却在此时掉转马头往后军走去。
“中军交给刘仁愿,具体战术由他指挥,我不干预。”
专业的事情,交给专业的人去做,外行人不要瞎逼逼,否则会出大事。
战场上具体的攻防战术,以及阵型转换,诸兵种配合等等事务,李钦载所知不多,就不多嘴了,他只掌控总体的战略态势。
骑马往后军缓缓行去,李钦载与刘仁愿擦肩而过,刘仁愿钦敬地看了他一眼,二人相视一笑。
“好好干,用最小的代价,换最大的胜果。”李钦载叮咛道。
“末将定不负李帅期望!若有差池,提头来见!”刘仁愿重重抱拳道。
李钦载撇嘴,明明是个病句,偏偏说得那么康慨激昂,给爷都整激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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