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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李钦载愈发冷静,不但酒很少喝,就连大殿正中翩翩起舞的舞伎们,他也不敢多看一眼。
理论上,殿内起舞转圈圈的舞伎们也属于“朋友妻”,骑上去会要命的。
李治今晚好像刻意为了求一醉,李钦载饮酒反应不积极,员工不通人情世故,也不知主动给领导敬酒,李治扫兴之下,只好自己灌自己。
一坛又一坛,李治很快喝多了,精神状态越发兴奋,甚至有了几分武敏之疯批发作时的神韵,李钦载愈发心惊。
想走,想回家……
半个时辰后,李治的身形开始摇摇晃晃,脸色更是红得像刚被别人老公捉奸在床的奸夫。
摆了摆手,李治挥退了殿内跳得两腿发软的舞伎,突然一把抓住李钦载的手腕。
李钦载大惊失色:“陛下不可!臣痔疮未愈……”
武后噗嗤一笑,李治晕晕乎乎的没听懂。
“朕有点头晕,景初,陪朕出去走一走,散散酒。”
武后在一旁低声道:“景初且陪陛下肆意一回吧,这些年陛下委实活得太累了。”
李治拽着李钦载,君臣踉跄走出了安仁殿。
武后独自坐在突然变得冷清的大殿内,执壶给自己斟满了一盏酒,仰起脸望向殿外一轮残月,然后端盏遥敬月光。
“大唐……万胜!”
言毕,一饮而尽,刚才一直保持冷静的武后,此刻在这无人的大殿内,脸上终于露出几许兴奋之色。
江山盛世,亦是她的荣光。
盛世不远矣。
…………
李治拽着李钦载,两人在这深宫中踉跄而行。
同行的不止两人,天子夜游宫闱,扈从宫人无数,一队队披甲禁卫举着火把在前开道,一群群宦官宫女打着灯笼亦步亦趋跟随。
李钦载索性放弃了挣扎,今晚且任由这货撒野吧。
只是心中有些不适应,今日只收了个金齿部就这么高兴,将来大唐灭了吐蕃,你不得飞上天,在太上老君的丹炉里撒尿啊。
李治身形摇晃,面色通红,满嘴喷着酒气,醉意颇深。
“景初,朕今日很高兴,非常高兴……”
“是,臣看得出,陛下确实很高兴。”
“这些年,朕都不知怎么熬过来的……那些混账臣子们,每次上疏不肯好好说事,奏疏一开头便是‘先帝如何如何’,然后又说朕如何如何,总而言之,就是朕治理家国社稷处处不如先帝。”
李治露出悲伤的表情,低叹道:“朕……明明已经用尽全力了,天下悠悠众口依然觉得朕不如先帝,当了十几年的天子,朕做梦都听到有人骂我昏君,有人仰天悲呼先帝走得太早,把江山留给了这个懦弱无能的败家子……”
猝不及防间,李钦载发现自己的脖子被李治的胳膊死死箍住,氧气陡然间消失,李钦载大惊挣扎,李治却醉意醺醺在他耳边念叨。
“景初,多亏有你,多亏有你……是你让朕今日扬眉吐气,一雪多年憋屈!”
“朕……终于走出那片影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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