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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门贵子(25)
总兵?
听上去很厉害的样子!
殷老二撮着牙花子,问一身官服的四爷,“这总兵是几品”
四爷愕然了一瞬,只得道:“以前的总兵那是值钱的,现在这总兵不值钱。”
官位怎么跟钱联系起来了。
殷老二见他避重就轻,就去看林雨桐。“到底几品,你是好孩子,给我一句老实话。”
林雨桐就笑道:“二品!”
“你说几品?”殷老二又瞪大眼睛问了一声。
大郎这次抢着道:“弟妹不是说了吗?是二品。”说完又小声道,“我记得唱戏的不是说七品县令,这比县令的官大多了吧。那范县尉才是个八品官嘞。这要是我爷我奶知道,四郎不用读书,就能当二品官,那还叫大伯和三郎念书干啥?”
殷老二此刻却脸都白了,“四郎啊,咱这官不当行不行啊?”
四爷一下子就觉得殷老二的反应十分有趣,不免问道:“爹啊,你不是总盼着我们出息吗?如今当官了,你怎么反倒不让了?”
“你小子傻啊!”殷老二瞬间就蹦起来,“这天下能有这样的好事?没功劳没苦劳的,却给你这么一个差事。这是干啥呢?这就是替人顶罪的活计。你爹我想当老太爷,但还没糊涂到这份上。你去辞了,马上去辞了,这事不能干。儿啊,咱出来就是为了一口饭吃,别的咱不想。你可别见那坑里有一块肉饼子,你就往人家坑里跳。”
四爷和林雨桐不免对殷老二都另眼相看起来了。
有些人读再多的书,却不明白这样的道理。而一个大字不识几个的人,却有这样的见识。最难能可贵的是,他能始终有这样冷静的头脑。
钱氏推了林雨桐一下,叫她去劝劝四爷。
林雨桐轻声道:“这也是没办法的事。”
四爷只得道:“我不接这个位子不成啊,您知道那最大的反贼是谁吗?”
殷老二摇了摇头,这个他上哪知道去。你不是叫我在家玩吗?
四爷就故意压低声音道:“是三郎。”
“三……三郎?”殷老二又一屁股坐下,“他这是想要殷家全族的命啊。咱们家分宗了,即便不杀头,那也是……得是三代不得科举吧。”
四爷点点头。这就是斩草除根了。时间消磨上三代,什么仇怨都没了。
“看看老太太宝贝的都是什么人?”殷老二有气无力的道,“只要咱守住京城,就算跟三郎的事没关系了吧?”
四爷又点头,他如今只能这么安抚住家里。三郎的事家里迟早会知道。要不是这个官位,以殷老二的性子,一定是又背上包袱,大家一起再逃。
“所以,爹啊。这个家,就得你们帮忙守着。”四爷低声道:“晚上,您跟我岳父,就带上我大哥和林家兄弟,在家里挖一个密室……”
殷老二恍然。
真要有万一,这一家子得有个躲的地方。能有个暗道通到城外,那就更好了。
“你放心,这事有我们呢。”殷老二马上领悟。这事,是连家里的下人都不能知道的事。
等四爷和林雨桐回到屋里,这才松了一口气。这算是把家里安抚住了。
林雨桐也没多说话,只是装了一荷包的小黄鱼给四爷挂在腰上。胡大已经在外面等着了,“万事小心。”
四爷点点头,“你在家里也警醒着点。我怕赵家会不甘心……”
林雨桐应了一声。然后想了想,又拿出两个极小的喷雾的小瓶子,“红色的能瞬间取人性命,白色的能叫人一瞬间失去知觉,浑身无力。红色瓶子里,无解药。白色瓶子的解药就是水。必须是冷水,两斤左右,多多益善。”
解药随手都是,可谁也不会一口气喝两斤的冷水。
真是个促狭的。
四爷点头,“叫家里的人紧闭门户,谁上门都不接待。”
胡大等了半天,才等了四爷出来,他此时要多恭敬又多恭敬,这人再不是那晚上狼狈的逃难的人了。
“别见外。”四爷扶起胡大,“走!看看都有什么牛鬼蛇神。”
衙门的门子在一边打着瞌睡,见了人来眼睛开了一条缝又闭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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