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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主最大的愿望是和唐津在一起,但是陆宛不同,她奉行自尊自爱的原则,得不到的不强求,会失去的不挽留,何况她并不喜欢唐津。这些年来唐津对原主若即若离,打一棒子给一颗糖,也正是因为如此原主才会越陷越深。
陆宛不好评判他这种做法是否有错,但也许是原主的意识太强大,她现在本能的想远离这个人。
唐津见她没说话,像是在思索的模样,语气也缓和下来:“陆宛,我知道你为什么要退出练习生,你向来心高气傲,把语珂当做假想敌甚至还想超过她,取代她。但你想过没,语珂能有今天也是她一步一个脚印走过来的,你现在连练习生的苦都吃不了,将来怎么大红大火?”
唐津欣赏肯努力的人,所以在第一次见到方语珂的时候就已深深着迷。也正是因为如此,陆宛退出练习生的举动让他感觉既失望又挫败,失望的是她半途而废,知难而退,挫败的是退出练习生后的陆宛没有直接来找他。嘉虹娱乐有唐家的股份,捧一个陆宛出道不算什么。唐津一直在等着陆宛主动开口,可这一等,就是三个月。
这三个月里唐津也曾去过陆家,无一意外都没见到陆宛。这算什么?欲擒故纵?唐津清楚的知道陆宛喜欢自己,哪怕她当众矢口否认,他也从没怀疑过这一点。
陆宛道:“不是心高气傲。”是为了你啊。
“什么?”唐津愣住。
原主根本不喜欢唱歌,走上这条路本是迫不得已,彼时她还不知道陆家和方家的渊源,想要超过方语珂更是无稽之谈,之所以这么努力不还是为了让唐津看见她?记忆中,每当原主取得一份好成绩想唱歌给唐津听时,唐津都百般推脱,大概在他心里,除了方语珂再也没有人的歌声能打动他了吧。
可惜你永远不会知道了。陆宛心里补充道。
她斟酌了一会儿才开口:“我退出练习生那天你也在吧?”见他神色慌张地张了张口,她道:“你也别忙着否认,我不是要怪你不出面帮我。唐津,你也说过路是要一步一个脚印走出来的,现在,我在走我属于我的路,这条路是我选择的我希望我能走完。至于在躲你,抱歉。”她无奈轻笑:“那是我故意的。你喜欢的人是方语珂不是吗?你也明知我曾经喜欢你对吧?既然如此少见面对我们都好。对了,我针对方语珂的事可能会让你不舒服,但我还会继续的。”
陆宛很少一次性说这么长一段话,说这话时,她的眸子又黑又亮,语气坦坦荡荡,丝毫不遮掩她对方语珂的敌意。唐津觉得自己应该愤怒的才对,但意外的,这样的陆宛竟让他心脏抽痛。
明知陆宛被倪引兰当众欺辱时他为什么不出手帮她?明知陆宛讨厌方语珂他为何还要在她面前频频夸她?就如现在,明知陆宛已经在C市打下名气,私心里他还是觉得她顽劣,觉得她骄纵,觉得她必然不会像方语珂站的那么高,那么远。
他对陆宛一开始就有偏见。
他只看见了集万千宠爱长大的她,却没看见陆家出事时她的无助和崩溃。
唐津此刻心情百味交杂,手机铃声响了好几遍才反应过来,接起来才发现是方语珂。方语珂说话轻的像羽毛一样,曾经是唐津最喜欢的声音,现在他想起陆宛在说会继续针对方语珂的时候理直气壮的样子,居然觉得还有点可爱,不由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唐津?”那头的方语珂纳闷,“我刚刚说了什么好笑的笑话吗?”
唐津敛了笑意:“没有。我这里还有事,语珂我们下次再聊吧。”
曾经方语珂能在百忙之中打电话给他他总是最后挂电话的那一个,因为方语珂说过,她不喜欢冷漠的嘟嘟声,现在唐津却没了那种闲情逸致,他满心思想的都是该怎么跟陆宛道歉。他一定是把陆宛伤的很深,所以她才会通过划清界限的手段来阻止自己喜欢他。幸好,他发现的还不晚。
想到这,他嘴角上扬,原来,被陆宛喜欢,恰好他又喜欢陆宛是一件这么令人愉悦的事啊。不过还未两秒,他的表情重新变得无精打采起来。
陆宛都这么生气了,他还能追的回她吗?
此时,以为顺利卸下心头包袱的陆宛还不知道自己的话引起反效果,她还在为待会儿看见陆母欣慰的笑而感到开心,忽然空气中传来的血腥味让她神色一凝。陆宛不是普通人,身体里的魔功几乎一瞬就让她将目光定格在路旁那又高又密的灌木丛。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可鬼使神差的,她走进那灌木丛,伸手去探那中间空着的一块,紧接着手腕被一只沾血的手禁锢住。借着月光,她看见了灌木丛中肩膀处中了一弹的男人。男人脸色发白,汗水和血水交织将他身上的白衬衫都染了半边,此刻他的眼神如同狼群中的头领,危险又冷酷。
“是你啊。”陆宛道。她比较好奇这样一个男人怎么会沦落到这种地步?
“你认识我?”余闻殊警惕地看着她,同时在脑子中搜罗着她的身影。要不是见她轻轻松松地挣脱他的束缚,在那活动手腕,他差点想不起来她就是那个三个月前误闯他们包厢的那个女孩。
“是你?你想做什么?”余闻殊语带警告,他根本想不到这里有人会发现他,还会不怕死地凑上来。
“你受伤了,”陆宛扬了扬手机,“我帮你叫救护车。”
“不用你管!”余闻殊咬牙切齿道。
“有力气骂人看来伤的还不是很重。”陆宛再次确认自己上辈子肯定是个魔头,不然现在怎么会恶趣味地觉得这人任由肩膀血流出的样子格外好玩,她弯下腰搀扶起余闻殊。这人很固执,好几次加大力气想甩开她,又被陆宛以暴制暴按住了。
陆宛脱下自己的外套给他披上,虽然这外套明显对他太小,披在身上显得不伦不类,有种滑稽的感觉,但好歹能遮点血迹,要是路上遇到别人也不至于吓到人家。
虽然很不愿意承认,但从刚刚几次较量之中余闻殊已经知道若是他现在没受伤,也未必是陆宛的对手。他自暴自弃地任由她扶着望着前走,眼中是一片无奈:“你要带我去哪里?”
“你不是不想去医院吗?来我家。”陆宛道:“我感觉我好像能帮你治伤,虽然我也不知我哪来的自信。”
余闻殊:“……”他怎么感觉自己额角的青筋在暴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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