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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姓孙,日新逸仙东南撬妖妇。武姓袁,洗心亭里擦洪宪枪头。”
我看出来这陈教授对江湖话语典故也是一知半解,心想你别多问了,盘我的道?今儿让你见识见识什么叫见识。
“三教九流从我分,蜂麻燕雀金评彩挂,花葛拦容评疃调柳。吃的是四海饭,走的是五湖口。五湖四海逢亲友,多做稽,少磕头。南来北往都是客,客似云来我不愁。
你有金银堆北斗,我有嘴眼过春秋。嘴不惧风寒、眼不畏遮手。
我这手艺独占鳌头,两朵金花,三元及第,四季发财,五子登科,六六大顺,七星供照,八宝如意,九条金龙缠身,十全大补无漏。要问我眼力有多深,三十三仗五尺六寸又七分···”
陈教授看我牛逼都快吹到天上了,连忙打断我的话,又问了我一些关于文论图片原型中的来路。我自然不敢多说是在斛律崇墓室里拍的,不过也不怕,都是截图,其中语言只会是一句话,不会连成故事。
随后我们在饭桌上聊起古董来,说起这个我就不困了,一顿拉扯之后。陈教授跟我聊的开心,还小酌了一杯。
“顺之,有没有兴趣当我的学生。我在院里去年还有两个名额没用。”
我心想我这毕业两年多了,是真不想上学,可看见令狐秀媛憧憬的眼神,拒绝的话又说不出口。
“陈教授,我毕竟毕业了,这学习不一定跟得上。要是堕了您的名头可不太好。”
陈教授哈哈一乐:“我都这岁数了还在乎什么名声,有秀媛在就是老夫最大的名声。顺之,你不是怕学习跟不上,而是出了社会再接受不了上学的约束罢了。不如这样,全日制不行,那就在职。以你的见识和学识,想必再出几篇同样等级的论文,应该不成问题吧。”
不用到校,只用写论文。话都说道这个份上了,再不接受就有些不知好歹了。于是我敬酒一杯,把身份证复印件留了下来,又互相加了电话。
从山大出来,孙福生拍着俩妹妹的肩膀说:“沫瑾沫瑜,你们俩什么时候能考上山大研究生,老哥一定拿个大喇叭去老妈坟上播他个三天三夜。”
他的妹妹们出生没多久,亲妈就跑了,其他事情都不清楚。还以为孙福生是他亲哥呢。
沫瑜说:“哥,你真幼稚,咋想的,拿大喇叭也不怕把其他鬼吓着。等我和姐姐考上了,上坟时把录取通知书复印几张烧给妈不就得了。”
瞧瞧,还是这小妮子会说话,上坟烧复印纸,糊弄鬼呢。
······
下午三点,我们几个从山脚游客中心领了装备换上,搭乘箱式观光缆车从此地往滑雪场所在山顶方向走去。
汾河二库,坐落于太原西郊三十公里。以防洪、发电、旅游等为主的综合大型水利工程,是汾河上游重要的水利设施之一。
随着缆车从一个个山头掠过。
远处山峦松柏密布,其山有的像古佛沉睡,有的像将军点兵,有的像美人梳妆,怪石嶙峋、奇峰突兀,千姿百态。
孙福生盯着水面惊讶问道:“顺子,你看着下边的水,像不像一条龙?”
我向下一扫,霎时间惊讶的眼睛都突出来了。
水道九曲十八弯,蜿蜒曲折的河岸将龙爪龙头龙尾都精确雕刻,根本就不需要联想,看也看的出来。
日照当空,万丈红霞洒满山谷,水面波光荡漾,恰似龙鳞。微风拂过,龙身似抖,跃水冲天。
这何止是像,简直就是一条横亘大地的巨型水龙,真活了过来一般。
同坐缆车的大叔插话说:“后生,太原是龙城。这龙的来由就是在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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