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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深沉,如今已近子时,姜梨婳转身见郁珏还坐在院中暗卫不知从哪搬来的梨花椅子上,快步下了台阶,解了披风往他身上盖去。
“夜里风大,殿下早些回去吧。”
想着这人专程来帮她撑腰,姜梨婳想了想,弯身蹲在郁珏面前,将头枕在他膝上,轻声道。
“殿下能来,我很开心。”
不管是方才,还是先前去巡城司领她出来。
郁珏垂眸看着枕在自己膝上的小脑袋,放在扶手上的右手微微一动,最终还是仅轻声一啧。
“长辈难缠,本宫只是不想又去大理寺领人罢了。”
姜梨婳美滋滋的理解为这是怕她又背上一个忤逆长辈的骂名,闭目在郁珏膝上趴了半晌,然后直起身子往他身边凑了凑,笑吟吟道。
“殿下,再把青禾借我用一下呗?”
郁珏侧目看她:“帮你去杀人放火?”
姜梨婳羞赧一笑:“殿下说什么呢,我可是守法律例的良民百姓。”
一个时辰后,青禾将一个麻袋扛到了自称是守法律例的良民百姓姜梨婳面前。
“依照姑娘提供的地方找了一圈,最后在城东的一间小院里寻到了她,身边带了金银细软,若再去得晚些,只怕天亮就让她混出了城。”
说罢将麻袋一抽,露出了里面昏迷不醒的婆子。
正是姜老夫人的陪嫁婢女之一,李妈妈。
“有劳了。”
冲青禾道谢后,姜梨婳又转头看向紫穗。
“把她泼醒。”
一盆冷水下去,李妈妈顿时惊醒。
“大胆贼人,竟敢绑我,你可知我是谁……”
话还没说完,李妈妈猛然瞧见坐在椅子上的姜梨婳,脱口而出道。
“二姑娘,你疯了吗?绑我做什么?”
姜梨婳大马金刀的坐在椅子上,漫不经心的把玩着手里的发簪。
“也没什么别的事,就想请李妈妈过来问问,为何今日祖母会突然到我住的地方去,又为何一向身子骨不错的她,才说了几句话就吐血不止。”
李妈妈面上一惊,但强自镇定道。
“我不知道姑娘说什么,老夫人会晕厥,分明就是被姑娘你……”
气晕过去的几个字还没说出口,姜梨婳径直拿起桌上茶碗砸到她面前。
“你以为我让人把你半夜带到这里,是想听这些没用的话?”
“要么你老老实实的把话说清楚,要么我让你受尽私刑。”
李妈妈面色骇然:“我是你祖母的陪嫁婢女,你敢……”
姜梨婳冷笑着打断她。
“你刚刚不是想说祖母是被我气吐血的吗?那你又算什么东西,我连她都敢气,如何不敢对你用刑?”
“等我耐心用光了,就让人把你勒死,再丢到城外乱葬岗去,野狗一啃,谁又认得你是谁?”
李妈妈惊骇不定的看着姜梨婳,似是在判断她这话的真假,姜梨婳等了半晌依旧不见她开口,不耐烦的向青禾挥了挥手。
“绞了她,再扔到乱葬岗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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