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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融融。”姬元徽因为刚刚聊的内容而莫名的有些心虚,走过去握住裴煦的手,“什么时候过来的?”
裴煦仿佛刚刚什么都没听到一般将身体往他怀里靠,神情乖顺仰头看他,笑容温和,“刚刚过来的,夫君,我看其他大人们都准备离席了,我们不回家吗?”
“现在就走。”姬元徽转头对一旁的人道,“我与夫人便先行离开了,大哥保重。”
坐上马车,裴煦的笑意淡了,他保持着窝在姬元徽怀里的姿势,抬眸幽幽望着他:“殿下,我很无趣吗?”
姬元徽一个头两个大:“我从没说过……”
“古板,无趣……那什么样才算有趣呢?”裴煦从他怀里挣脱出来,跪坐在车内的地毯上,拿脸贴着他,隔着衣料亲吻他,“这样吗?”
姬元徽忍得头皮发麻,扶着他的胳膊想让他起来,“你现在不太清醒,这是在马车上,我们回家再说。”
“我不够有趣,总够漂亮吧。”裴煦视线黏腻,语气满是不甘,“为什么殿下还是要推开我?是更喜欢别人了吗?”
他最近情绪不太稳定,又被姬淙刺激了下,姬元徽觉得现在最好顺着他。
“没有要推开你,融融。”姬元徽摸他的头发和脸颊,“你最近太累了,先来我怀里睡一会儿,好不好?”
裴煦并不管他,自顾自继续方才的事。
平日里姬元徽都很顾惜他,哪让他这样弄过,裴煦自然是半点都不熟练。
姬元徽被他的牙齿磕碰到,倒吸了口气,低头去摸他被撑得鼓起来的脸颊:“我们别弄了,吐出来好不好?”
裴煦只是红着眼圈看了他一眼,并不理会,过了一会儿渐渐就学会了怎么收着牙齿避开他。
马车里空气渐渐升温,零星的交谈被喘息声取代。
半晌,平静下来,姬元徽匆匆忙忙拿手帕去擦裴煦的脸:“没弄进眼睛里吧?”
裴煦神色平静的舔了舔唇角,然后对姬元徽笑了下:“殿下,味道不太好。”
“……”
姬元徽捏着手帕的手背青筋暴起,转而捏过裴煦的脸撬开他的唇齿和他接吻,“真是疯了……”
裴煦心情很差,他心情一差就变得悲观,恐惧,惶惶不安。情绪越不稳定,越喜欢用消极的方式勾引爱人,以此得到一些慰藉。
回到家后裴煦又被压着做了一通。
这次姬元徽没收力道,翻来覆去的折腾他。
裴煦被弄狠了会一直哭,不停的掉眼泪。姬元徽从前遇着这种情况会心软,收着力气温柔些,但现在才发现原来那样并不能让裴煦开心。
有些时候就是要让他哭,哭出来,哭完了就好了。裴煦难过的时候会比平时更喜欢和他做,这似乎是他将痛苦排解出去的一种方式。
结束之后,姬元徽枕着一条胳膊靠在床头,另一条胳膊搂着还坐在他身上将身体贴在他胸前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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