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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在此时,它们蓦然听到门口传来一个声音:“哟,说得这么热闹,你们究竟在说谁呢?”
二皇闻言,扭头一看,当即一怔——这个家伙,怎么撞得这么巧?正说着他呢,他竟然不期而来啦!
融巽的愣怔还有另一层意思:这凤凰岭何时成了燕阳的内院,他想来就来,甚至连个招呼都不打?莫非凤凰岭跟这小子私底下有什么勾连?
想到这里,它不由又扭头盯着眄香侬。
眄香侬焉能不明白融巽的意思,瞪着眼睛对燕阳说道:“小子,我是给过你一块通行令牌,可也没让你径自闯到我这里来!你到底是怎么闯进来的?”
燕阳笑道:“凤皇大人息怒,这其实不怨我,一则是你那些守卫没本事、拦不住我,二则是你们在这里议论我、要对我下黑手,弄得我心惊肉跳,不闯进来的话心里不好受。”
“你都听到了什么?”眄香侬强自压下心中的紧张,启动檀口问道。
“心里有鬼了是吧?”燕阳大马金刀地坐下,“我是明人不说暗话,你们要是对我不仁,就休怪我对你们不义!甭仗着自己是什么龙皇、凤皇,那只是铁打的名头而已,名头里头的人随时可以换,不知道你们是不是明白。”
未及眄香侬回应,融巽抢白道:“你小子说话太狂了,莫非你还要击杀我和凤皇?上一次在龙潭,我那是心慈手软,没下狠心取你性命,你应该懂得好歹!”
“什么好歹不好歹的,你个老家伙,别不知道进退!”燕阳果断回怼,“你在龙潭里头,占据主场之利,都拿我毫无办法,在其他地方更不行。这还真不是我小瞧你,而是你真的没有那个本事!”
融巽被燕阳气得七窍生烟,怒道:“小子,你要是不服气,那咱们就再打一架,这回我可不会留手!”
“打一架就打一架,难道我还怕了你!”
燕阳说着,站起身来,一番揎拳掳袖,就要冲向融巽。
眄香侬身为主人,看着双方争吵,却并没有加以阻止,眼见双方的火气呲呲地往外窜,于是说道:“我那凤池是个打架的好地方,不如咱们去那里切磋一番,如何?”
说罢,也不征求燕阳和融巽的意见,径自移步走向居室深处。
燕阳和融巽怒目对视一眼,急忙跟上。
凤池的机关设置与龙潭相若,里头的情形也跟龙潭差不多,看上去空间比龙潭还大。
三方进入凤池空间,来到池水边,眄香侬率先停下,转身对燕阳说道:“小子,你跟龙皇打架的事情且放一放,我先来领教一下你的高招如何?”
说着,不知道动用了什么法力,从池水之中拈来一枝花,拿在手上。
那个花枝约有二尺长,上面开着颜色、形态不同的花,跟她那柔美的身姿、俊美的脸庞相互映衬,倒也生出几丝诗情画意。
俗世女子犹有诸般小巧心思,眄香侬身为凤皇,小巧心思自当更多。
燕阳一行欣赏着她的美姿,一行说道:“既然如此,那晚辈只好勉为其难了,最好不要伤到你。”
他对融巽出言不逊,对眄香侬却甚为客气。
“伤到我也不要紧,”眄香侬笑道,“只要你有那个本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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