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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刻我全身的血液仿佛都冲到了头顶,震得我脑子里嗡嗡地响,重伤未愈的刘知熠怎么斗得过这凶悍的兄弟俩,而且——
看刘知熠的神情,他好似都没有还手的打算。
我不能害了他!
不知是从哪里来的力气,我从地上一跃而起,义无反顾地朝着吴琅手里的剑尖撞了过去!
“惜儿!”
耳边是刘知熠惊惶嘶哑的叫声,吴琅反应倒是迅速,飞快侧身避开了我的自寻死路,那双铁钳似地大手却攥住了我的衣襟。
“想死?哪有那么便宜的事!”
他狞笑地提拎着我的身体,掌风如山般沉重,已重重地扇了我一个耳光!
啪!
随着那声脆响,我疼得快要窒息过去。
半边脸都肿了起来,火辣辣的疼,额角本已止住的血又开始往下流淌。
嘴里腥甜的味道奔涌而出,我想咽下,却又控制不住,鲜血顺着唇角不停地往下滴。
我从未被人这样打过。
“啊!啊!”
与此同时,吴俊已发出了野狗濒死般的嚎叫,魁壮的身体此时有如一个破麻袋似的被刘知熠踢得飞出了几米远,撞在墙上咚的一响。
我艰难地望过去。
刘知熠墨似的凤眸已充盈着一片嗜血的赤红,怒意翻滚,如滔天的巨浪。
而他月白的衣裳,胸口却开始沁出一团又一团的血液,透过厚厚的绷布,渐渐浸染开了,好似鲜血绘就的花,开到荼蘼。
我被打了,他急怒之下,伤口迸裂,血流不止。
他会死吗?
我的心仿佛都空了,恐惧像利爪一样攫住了我的所有神智。
“刘知熠你个王八蛋……”
吴俊扯着喉咙叫骂,好似翻了肚皮的鱼一般在地上来回挣扎。
吴琅已经用手臂狠狠圈住了我的脖颈,几乎令我无法呼吸。
“刘知熠,你再敢反抗的话,我立刻宰了这个女人!”吴琅面容狰狞,语气阴森,“只要我稍一用力,就能拧断她的脖子,你舍得这样吗?”
刘知熠便没有再动。
他微微垂眸,仍旧不敢看我,浓长的睫毛掩住了他的眼神和情绪。
而袖口下,他死死的攥着掌心,指尖绷得发白,但是——
那道清越的声音却异常的心平气和,“你们放她安全离去,我可以束手就擒。”
吴夫人尖厉地笑了,“看到没有,我早说过了,只要抓了这个女人,想要刘知熠的命就是如探囊取物了。”
吴琅啧啧两声,“今日也是开了眼了,有这样的痴情种子。”
“你们解开她的绳索,放她离开,”刘知熠平静地又重复地说了一遍,“不是想要我的命吗?你过来,用匕首抵着我,我不会反抗的。”
“好!”
吴夫人已抢过了吴俊掉落在地上的匕首,寒光凛冽的刀锋上映出了她枯槁却又狂笑的面孔。
柴房之外,却突然传出来惊叫和打斗的声音。
我紧张地张望,是谁来了?
是刘知熠的侍卫吗?
有人佝偻着身子走进来,身披苍青的大氅,神色倦怠,瘦骨嶙峋,一面走,一面轻轻地咳嗽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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