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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生痴绝处,无梦到徽州。
半边金色夕阳落在荷花塘中,青砖白墙黛瓦,是徽州最写意的浪漫。
曲流汀坐在树荫下,用画笔描绘眼前景色。
夏日的热,在黄昏时刻,一阵阵风吹过,驱散开,带来了阴云,遮去了太阳。
空气中多了潮湿,燕子低处盘旋。
江南的雨,恐怕要来了。
进入心流状态绘画的曲流汀,注意力全在画上。
第一滴雨落在画好的荷叶上,留下一道水痕。
曲流汀仰头看云,此时画画的手感正好,她不忍就此打住。
她希望这只是场小雨,她又坐在树下,应该还能撑一会儿。
裴遇则刚进村,就预感要下雨,有一家店铺卖的恰好是手工非遗的油纸伞,他随手买了一把比较大的伞带走。
他走到永兴湖,看到了湖上的莲叶在风中摆荡,支支荷花,粉白相间,与叶共伴。
堤岸的古树下,有人穿了很素的藏蓝色的旗袍,在画着画。
他知道是她。
随着雨势将大,古树再枝繁叶茂,也抵挡不了太多,曲流汀左手手背撑在画板上面,竭力让雨少落几点下来,她手下笔速加快,心中遗憾,只能再画一点点儿了。
头顶的视线忽然暗了一瞬,雨滴不再落下,而是发出厚重的“哒、哒、哒”声。
曲流汀的额上滴了雨水,几缕湿了的发丝粘在脸上,她坐着转身抬头。
至此,世间的所有声音好像只剩了雨打在油纸伞上,
“哒,哒,哒。”
萧萧疏雨乱风荷,如身在梦中,又怕身在梦中。
“慢慢画吧,不着急。”
曲流汀想,他们真的又是很久很久不见了,比在之前,隔了更久。
除了冬天,还错过了整整一个春天。
她忍住心中悸动,向他颔首,转回身继续画,那把油纸伞撑住了雨,撑住了遗憾。
因为背对着裴遇则,在他看不到的地方,曲流汀落了一滴泪,不是喜极而泣,而是迟来的一滴泪。
一滴,在西北最萧瑟的寒风里,自已独自攀上雪后的鸣沙山,看到月牙泉,那个时候就该掉的泪,等到了现在。
江南多烟雨,最平常不过的一场雨,是久别的尾声,是重逢的序章。
雨中,他为她撑着伞,让她安心画画。
画的最后一笔收尾,曲流汀整理好心情,收拾好画板,才再次看向裴遇则,她说了她在日内瓦见他的第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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