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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五千凤字营都是此等精锐,那战力也太可怕了吧?
“蒙图库将军,两军凿阵可不能分心啊!”
一道冷笑从对面传来,声落枪至,蒙图库赶忙打起精神挥出了手中长枪,狠狠与对面撞在了一起。
“砰!”
一记对碰让蒙图库的脸色又是一变,厉声喝道:
“来将何人!”
“凤字营,林易槐!”
林易槐冷笑一声:
“今日就是你的死期!”
虽然是第一次见面,但蒙图库这一身甲胄在军中实在是太显眼了,一眼就暴露了身份。
“就凭你?”
蒙图库整个人都被激怒了,面目狰狞的一枪横挥而出:
“想杀本将军,你还不够格!”
“喝!”
“当当当!”
“砰砰砰!”
仅就在错马而过的瞬息之间两人就连过五六枪,枪枪狠厉,招招致命,不分上下。
蒙图库一人撑得住,可他手底下的数千将士可撑不住啊。
凤字营的悍勇远超他们的想象,锋线一字排开,不断向己方纵深凿进,铁骑所过之处尸横遍野,临时结阵的北燕骑军几乎被打得毫无还手之力。
你要说凤字营士卒的枪法有多么花哨,那并没有,可结阵而行,持枪前冲的他们自带一股气势,一股悍不畏死、睥睨天下的悍勇之气!
任何敢于拦路的对手都将会倒在他们的马蹄之下。
当第一轮凿阵结束,两军同时越出骑阵的时候地上已经躺满了尸体,且绝大多数都穿着北燕军服。
蒙图库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看向凤字营的目光终于变得惊惧起来,开战之前他还抱着必胜的雄心壮志,可此时此刻他明白,想活着离开战场都是一件难事。
凤字营没有给燕军喘息之机,骑军在大地上兜出一个巨大的弧线转换阵型,发起了新一轮的凿阵,浑然不知疲惫。
林易槐仰天长啸:
“凤字营!”
“死战!”
君不见,边军死战彻云霄!
君不见,千骑万骑入北荒!
有的人死了,但没有完全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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