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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女人浑身青青紫紫,相互依偎在一起。
头发混着汗水和泪水,凌乱地贴在她们脸上,模糊了五官。
鹤宥深记得她们是他亲自挑选的,肯定是长得好看的。
但虚了虚眼,不过一夜的功夫,现在已经完全记不起她们长什么样子了。
不过也没必要知道。
就和地上散落的各种工具一样,她们只是供他发泄消遣,用完就扔的玩物。
鹤宥深快速穿戴整齐,准备要走。
“鹤少!”
身后一个女声畏怯地叫住他。
鹤宥深望过去,墙角里其中一个女人,跪在地上朝他慢慢爬过来。
在他脚边停下来后,继续保持跪着的姿势,直起上半身。
一双媚眼从发隙间透出,看向男人,声音明明在抖,却还是娇滴滴地问:“下次鹤少来,还找我吗?”
鹤宥深挑了一下眉,是意外的表情。
女人忙不迭用手把脸上的头发胡乱拨开,露出一张还算娇俏的脸,使劲挤出笑容。
“鹤少,你包了我吧,以后我就是你一个人的,想怎么玩都可以。”
鹤宥深缓缓俯下身,打量了女人一眼,曲起食指拂过她的脸颊。
皮肤到是很滑。
指骨又划过脖子,锁骨,到达手臂,在一条他弄出的伤疤前顿了顿。
女人释放骚劲,双臂故意夹紧前胸,然后去拽男人的裤脚,晃动身体,用鼻腔顶发音:“好不好嘛,鹤……”
话才说一半,手臂就传来一阵抓心的痛。
“啊!”
就见鹤宥深抬起手,指甲缝里都是血,他抓破了她的伤口。
女人面露惊恐。
鹤宥深腔调阴冷,“你算什么货色,也值得我包养?”
说完抓起地上不知是她们谁的衣服,把沾有血渍的手指,好生擦了一遍,每个指甲缝都清理得干干净净。
然后把衣服轻蔑地往女人脸上一扔,转身就走。
身后的女人没有放弃,又喊了一句,“我还是雏,你喜欢玩的方式我都可以接受。鹤少,我保证能满足你!”
见鹤宥深还是拉开了门,女人脸上不免浮起失望,但男人身形在门口忽然一顿,回头过来。
“你叫什么名字?”
“虞晶晶!”
女人兴奋的嗓音提高了两个音阶,生怕他听不清楚一样。
与此同时,外面的经理见鹤宥深从房里出来,跟见了亲爹一样地点头哈腰,“鹤少,不知昨晚的姑娘们有伺候好吗,您可还满意?”
鹤宥深点头,问经理,“里面那个叫虞晶晶的,还是处?”
经理朝门里张望了一眼,看见女人样子后想起来了,“是是,她是前天才到的新货,您是她第一个客人。”
这家俱乐部的‘货源’来自世界各地,有小部分是为丰厚报酬自愿来的,但大部分都是因为欠债等原因,被迫出卖自己换钱的。
虞晶晶的例子相对特殊,她属于父母为了给她哥结婚买房,筹彩礼,被卖进来让她挣一段时间快钱的。
鹤宥深从皮夹里掏出一张黑卡,丢给经理,“这个女人的卖身契,我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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