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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魑见这官吏还是油盐不进,不禁有些傻眼。
这。
这该如何是好?
另一边,袁敞瞧着这的鲜卑人表情发愣,知道熬得差不多了,再逼下去,怕不是要当场哭出来?
想到这场景,十年的静气功夫都破功了,脸上再也忍不住,噗嗤一声就笑了出来。
“哈哈哈哈。”
一边笑,一边慢慢走下这简易的高台,来到狼魑的脑袋前,用马鞭的尾端开始点起狼魑的头来,打趣道:“你说你呀,为何不早点来?”
狼魑这会儿觉得自己都快崩溃了,脸上讨好的笑道:“是,是,是,下次小胡早点来。”
袁敞知道这会儿要表现出长史的威严气度,故而这次没笑!
而摁住狼魑的袁信和周边的那些部曲,远些的张杨等人已经被逗得要开始捧腹了!
这鲜卑人有些意思。
“嗯,不错。”
“阿信,放他起来吧。”
“我是本郡长史袁敞,说说。”
感觉到身上那股力道消失,狼魑没敢动,还是趴在地上,脸上愈发讨好,甚至有些谄媚,赶忙拣重点说:“小胡说,小胡说。”
“嗯?”
狼魑吓得一激灵:“那日律狼山个狗杂种,想消磨我们兄弟几个的部众,让我们来攻打上官你啊。”
“但天兵在此,小胡等人哪里打得过啊。”
“嗯,继续说。”
“小胡的兄长狼辰和幼弟狼鹜死在了天兵手中,那是他们妄图以卵击石。”
“死得好!”
“但小胡劝动了兄长狼骨,此刻正在前面反攻那狗杂种。”
“只求上官快快发天兵将那狗杂种杀尽。”
“我知道了,起来吧。”
和自己想的差不多。
蹲着的袁敞又饶有兴致的用鞭尾点了几下狼魑的头,一把将其提了起来。
重新双脚站立于地的狼魑只觉眼前这个汉人长史真是不错。
这个天下,终究是好人多啊。
至于之前来时,和兄长狼骨说的什么草场,什么赏赐已然全忘在了脑后。
小心翼翼的站在袁敞身前,脸上的笑愈发谄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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