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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飞鹤感觉到异常的时候是想躲的,但是沈弈就不可能给他躲的机会。
沈弈这一下敲下来,将他所有的退路全部阻断,就这么重重地敲在了他的额头上。
那个位置施绾绾前几日刚敲了两回,到如今还没有好。
只是施绾绾的力气没有沈弈的大,她敲中的时候秦飞鹤只是脑子嗡嗡响,有些发晕。
沈弈这么敲下来那就是头破血流,差点没把他的头盖骨给敲碎,生生把秦飞鹤给敲晕了过去。
旁边的差役大惊:“大人!”
他们七手八脚地过来扶秦飞鹤,却没一人敢对沈弈动手。
沈弈叉着腰道:“不过是个小小的京兆尹而已,就敢对南湘的皇子指手划脚。”
“没有任何证据就瞎怀疑,真当本皇子好欺负?”
众人没敢说话,因为沈弈之前一直看着都是个好脾气的主,哪怕和谈判的官员吵架也吵得温和。
谁也没有想到,他今日一怒之下,居然就把秦飞鹤打成了这样。
裴玉书过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秦飞鹤被人抬下去请大夫的情景。
他有些吃惊地问:“这是怎么回事?”
一个差役没好气地道:“被五皇子打的。”
裴玉书有些意外:“五皇子好端端地为什么要打秦大人?”
沈弈的声音传过来:“那是因为他在没有任何证据的情况下污蔑我杀了我兄长,这种事情如何能忍?”
裴玉书听到这话有些意外,秦飞鹤在他的心里一直都是十分稳重的,沈弈的性格也是温和的。
今日这两人都做了和他们性格不相符的举动,稳重的人不稳重,温和的人不温和,着实让人吃惊。
他看向差役,差役轻声道:“秦大人只是提出了质疑,五皇子便动了手。”
裴玉书的眸光半敛,他看着沈弈道:“查案之时,我们常会大胆假设小心求证。”
“大皇子被杀案疑点重重,秦大人的这个猜测确实有些偏激,本官在这里代秦大人向五皇子赔个不是。”
“只是本官想问一下,五皇子这段时间一直都待在驿馆里,为何独独昨夜不在?”
沈弈回答:“很简单,因为永宁郡主请我过府喝酒。”
他说到这里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道:“裴大人想来也知道,我是从公主府出来的,又爱慕永宁郡主。”
“她喊我喝酒,我是肯定会去的……”
他说完又道:“裴大人别误会,我昨夜就是去公主府喝酒的,其他的事情一件都没做。”
“裴大人若是不信,可以去问冲王,他昨夜也在,公主府的嬷嬷和婢女也都在。”
施绾绾没有发现谢玄知来过,沈弈却是知道的。
只是他故意把这事用这样的语气说出来,就难免会让人浮想连翩。
裴玉书已经看过秦飞鹤写下的转案卷宗,知道秦飞鹤一早就去过公主府,当时施绾绾、谢玄知和沈弈都在。
秦飞鹤在卷宗上写下“两人一身酒气,确实是在彻夜饮酒。”
裴玉书点头:“这事本官知道,只是五皇子既然仰慕郡主,就少说这些让人对你们的关系生疑的话。”
“本官是刑官,具备查案的能力,不会被这些轻浮的言辞所诱导。”
“但是这话若是听在别有用心或者没有辨别能力之人的耳中,会有损郡主的声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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