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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欣正领着程处默一行人紧锣密鼓地改造着那座玻璃厂,整个过程中,刘欣无疑是那个智囊团的核心,而其他人则更像是被这股热情所感染的追随者,虽然名义上是帮忙打下手,但实际上,他们更像是凑热闹的。
这些人,平日里多以玩乐为主,对于商业经营,简直是门外汉中的门外汉,更别提如何有效管理一个规模宏大的工坊了。
说他们负责管理,其实更像是一个好听的借口,真正看中的是他们背后家族的影响力以及他们那张能够代表家族的脸面。
虽然他们无法完全替代家族的地位,但在外人眼中,他们的一举一动都足以牵动不少敏感的神经。
刘欣若论起管理工坊的能力,自然是绰绰有余,但他的心思并不在此。若非程处默他们今日主动上门相邀,刘欣或许根本不会亲自涉足这片忙碌的工地。
“小欣子,你刚才提到的那个营销策略,具体是咋回事?给我们透露透露呗!”程处默一脸好奇地问道。
“怎么?你们也对做生意上心了?”
“嘿嘿,倒也不是对做生意感兴趣,就是对你说的那个营销策略感到好奇!”
“你们应该明白,物以稀为贵的道理。如果镜子的产量上去了,满大街都是,那它的价值自然就大打折扣了,说不定还会有人眼红,企图偷盗我们的制造秘方呢。”
“那我们是不是应该限制镜子的销售量呢?”
“还有,要不要多派些家丁看守玻璃厂,以防万一?”
“谁敢来偷我们的玻璃制造秘方,我第一个不答应!”程处默拍着胸脯保证。
“放心吧,现在市面上流通的镜子还远远没有达到饱和的程度,大家可以放心购买。”
刘欣安慰道,“而且,玻璃的生产原料价格低廉,制造方法也相对简单,就算有人真的偷到了技术,没有三五年的时间,也是无法成功复制出我们的镜子的,因为最关键的一步镀银技术,我从未向任何人透露过。”
没错,刘欣虽然将玻璃的制造方法传授给了工匠,但镀银这一核心技术,他始终牢牢掌握在自己手中。
镀银过程涉及复杂的化学反应,没有正确的理论指导,想要摸索出来几乎是不可能的。即使有人能够尝试镀银,但所需的材料也是由刘欣亲自准备的,外人难以获取。
“小欣子办事,我们放心!”
“对了,我们还可以根据市场需求,推出不同规格的镜子。比如外壳,既可以用铜制,也可以用木质。木质外壳不仅制作简单,而且材质多样,价格方面,你们看着定就行了。”
“小欣子,你这脑子就是转得快,我们怎么就想不到这些呢?”
“切!你们平时有动过脑子吗?多思考是好事,否则脑袋里真的只剩下肌肉了。”
“哈哈哈哈……”一阵欢快的笑声在工地上回荡。大家平时就喜欢拿程处默、尉迟宝琳他们开涮,说他们脑袋里装满了肌肉。
然而,与这片热闹非凡的工地相比,大唐的朝堂上却是另一番景象。太极殿内,百官肃立,气氛凝重而寂静。
李二陛下原本心情大好,打算在朝会上好好表彰一番刘欣他们江南查案的功绩,顺便讨论一下封赏的事宜。然而,他还没来得及开口,房玄龄就抢先一步,呈上了奏折。
“陛下!臣有要事禀报!”房玄龄的声音在空旷的大殿里回荡。
“房爱卿请讲!”
陛下,微臣今日接到紧急奏报,关中地区在早春时节遭遇了严重的干旱,百姓们的耕作活动因此受到了极大的影响,田地无法得到有效灌溉,农作物难以播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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