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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义领命回去做安排。
就这样,江河行在泉州呆了一个多月。这个月里。带着张猛等人,一方面考察、规划泉州港口,一方面开始在泉州修路,盖房,同样是忙的不亦乐乎。
天气越来越热,江河行一算日子,该去长安了,让手下人做好准备,收拾好船只,准备从泉州出海向南,然后从海上入黄河,然后到洛阳,然后再从洛阳到长安。
江河行下了命令的第二天,老天就开始发脾气。狂风大雨,一直下个不停。泉州本就靠海,海边被海水浸泡,刚修的道路,冲的只剩大坑小坑。
这场雨也真是大,一连下了有5天时间。
县衙本是在一片高地上,现在县衙四周都是水,出行都困难。外面的道路,车马都难行,都要用小船来送粮送柴。
江河行在县衙的大院里,看着地上飘落的青桃绿叶,眼看地上一处处的积水,叹口气,看看天,雨水终于停歇,去长安之事终于可以安排了。
正在这时候,南面响起急促的脚步声。
江河行站在树下,正看树上的青桃。顺着脚步声音看过去,郑义从南面院子的月亮门朝自己跑来。也不管脚下是否有水,只管向前跑,不怕泥水溅满衣服。
郑义看到江河行,大声的说道:“和王,大,大事不好了,黄河出事了,黄河决口了。”
一听黄河出事,江河行头感觉“嗡”的一声,感觉有些站立不住,身子晃了几晃。
黄河出事可没有小事,不知道多少人要葬身鱼腹,不知道多少人又要流离失所。有多少家庭再也难以团聚,有多少人将永远失去家园。
江河行脑中立马出现一张流民图,无数瘦骨嶙峋、衣衫褴褛之人,相互扶持着,走在异乡的道路上。
郑义看江河行脸色有变,紧张的问道:“和王,去长安之事,恐怕要重新安排,黄河之上,现在水势不明,深浅难度,再说已经改道,不是原来的河道,要走黄河,还有重新勘测。”
江河行一摆手道:“我不是为去长安之事担心,我是担心黄河开口,多少难民又要遭殃啊。黄河是在哪里开口?”
郑义道:“在魏郡元城决口,现在黄河向东而去,不再向北流。”
江河行一听魏郡元城,那就是王莽的老家啊。决口处在王莽的老家,按王莽一向爱民如子的态度来看,他不会不放在心上的。
江河行稍感安慰的时候,马上想到,就是重新堵住黄河决口,至少也得几年。光这个钱粮,人力来说绝对不下与一场战争。
江河行稍一思考,马上心里做出决定,去长安之事先放下,现在要尽全力救人。
黄河水向东向南的话,从魏郡东南几乎都是平原之地,一直到淮河,恐怕都将遭受灭顶之灾。
江河行忧心忡忡,命令郑义马上叫上在泉州的各个重要人物,一起商讨,另外,派快船到雍奴叫吴汉尽快过来。
郑义一愣神,江河行平时这种事都是叫亲兵,今天自己来报告,这跑腿的事就落自己头上。也许是江河行要赶时间,顾不得太多。
郑义看江河行脸色十分紧张,丝毫不敢怠慢,匆匆忙忙向外跑去,去通知在泉州等重要人物,来县衙商议黄河之事。(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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