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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滕王殿下竟然没来?啊,那真是太遗憾了。”李钦载一脸庆幸地遗憾道。
一旁的崔婕看了看李钦载,又看了看金乡县主,总觉得两人说话的气氛有点古怪。
女人的直觉还是很靠谱的,她察觉到的古怪气氛里,似乎没有男女情愫这方面,反而有点敌对的意思。
“夫君与金乡县主相识,县主在并州时还帮过夫君呢。”崔婕笑道。
李钦载咧了咧嘴。
是帮过,她亲爹帮过,若没有滕王那笔钱,李钦载还付不出买粮食的钱。
主要是情比金坚,滕王加钱了。
前世有一首土味情歌《爱情买卖》,用在此处很应景。
“婕儿,你的这位夫君了不得呢,在并州时可干了不少惊天动地的事,至今被并州官民传颂,据说并州百姓给李县伯立的生祠都有无数,若都能灵验的话,李县伯约莫能活一千岁了。”
金乡县主盯着李钦载的脸,语气似乎不怀好意。
崔婕甜蜜又自豪地笑道:“我崔婕的夫君,自是为生民立命的大丈夫。”
李钦载愈发心虚,尴尬地笑了两声,道:“夫人莫夸我,滕王殿下和金乡县主也为并州百姓出了大力。”
崔婕望向金乡,欣然道:“你也做了许多了不起的事吗?”
金乡瞥了李钦载一眼,清冷地道:“我也不谦虚了,确实做了一些事,毕竟你夫君是刺史,我和父王总得做点什么。”
李钦载急忙补充道:“滕王和金乡县主纯粹是自愿为百姓付出。”
金乡眼中顿时露出怒色,咬着牙道:“没错,自愿的。”
崔婕喜道:“县主远道而来,一路风尘仆仆,夫君,咱们设宴相待可好?”
李钦载不自在地道:“好,好。”
崔婕于是转身安排酒宴,空荡的院子里只剩李钦载和金乡二人。
金乡也不再掩饰自己的表情,俏脸怒色越来越盛。
“李县伯,你不跟我解释一下吗?”金乡冷冷道。
“解释啥?”李钦载无辜地看着她。
金乡咬牙道:“在并州时,你跟我父王说了什么?说咱们情比金坚,什么互生情愫,害我父王对我猜疑,可有此事?”
李钦载矢口否认:“我没说过,都是你父王自己猜测的,不得不夸令尊一句,想象力真的清奇又丰富,让人叹为观止。”
金乡怒道:“还不是你故意误导我父王!李县伯,你我无冤无仇,为何在我父王面前胡说八道?”
李钦载翻了个白眼:“我何时误导你父王了?我说过,全是你父王自己猜测的,我能怎么办?当他的面自刎以证清白吗?就算要自证清白,该自刎的人也应该是你吧。”
金乡大怒:“你还骗我父王的钱,把他的钱骗光了,我父王连仪仗车队的路费都付不起了,才半路不得不改道回长安。”
李钦载擦了把冷汗,这个属实就有点尴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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