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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钦载颓然叹气,他突然想起来,老头子孙兴旺,不差他这一个孙子,李家香火多,耗得起。淘汰掉一个挥刀自宫的傻缺,对李家的基因优化来说是好事。
悻悻放下衣袍下摆,李钦载若无其事地对吴通道:“请县主偏院花厅等候。”
李勣没再说话,而是指了指他,警告的意味十足,最后拂袖而去。
李钦载叹了口气,来到花厅。
花厅内,金乡县主正在来回踱步,见李钦载走进来,金乡立马迎上去,道:“你是不是又惹了祸?”
李钦载一愣,见金乡一脸焦急,又打量了一下许久不见的她,竟鬼使神差地脱口道:“胸咋瘦了?”
金乡睁大眼睛看着他。
李钦载急忙改口:“我的意思是,你好像瘦了……”
金乡俏脸一红,杏眼瞪着他道:“不对,你刚才说的不是这句。”
李钦载嗔道:“傻孩子,多吃点肉,你看你都有幻觉了……”
金乡恨恨瞪了他一眼,道:“听说大理寺监牢里一名御史死了?”
李钦载好奇打量她:“你一个皇室宗亲,对朝堂的事如此关心作甚?”
金乡脱口道:“我关心的哪里是什么朝堂事,分明……”
“分明什么?”
“没什么!总之,我听说你又惹麻烦了……”
“然后呢?”
“然后,特来送你一个消息。”
“啥消息?”
金乡本想难为一下他,拿一下乔,然而她知道事情的严重性,便顾不得调戏他了,急忙道:“当世大儒牛方智在御史台有几位门生,他们打听到最近针对你们英国公府的幕后指使是谁了。”
李钦载顿时坐直了:“谁?”
金乡缓缓地道:“御史中丞袁公瑜。今年朝中改了官职名,御史中丞又称司宪大夫。”
李钦载皱眉:“袁公瑜?他是何人?我记得我家没人与他结过仇呀。”
金乡叹道:“朝中为官,蝇营狗苟,不一定非要结仇才会敌对。”
“道理我都懂,可……我家真没与他结过仇呀。”
金乡杏眼圆睁:“你非要跟我争个曲直么?”
见金乡生气又着急的模样,李钦载心头一动。
其实他早已隐隐有察觉,金乡对他似乎有点不一样的男女情愫,上次入狱时她托牛方智帮他,这次惹了祸事她又送来一位了不得的初唐四杰之一,还帮自己打听出了如此重要的消息。
她从未表露过什么,但她的种种举动,已经表露太多太多了。
李钦载看在眼里,记在心里,面对一个钟情于他的绝色女子,说不动心未免太装蒜了。
男人就是这么肤浅,一见钟情向来先看美貌,金乡县主绝色貌美,李钦载怎能不动心?
可是……他与她终究横着一道无法跨越的鸿沟,她的身份注定不可能与他有任何结果。
生命里应该出现的人,一定会出现,应该离去的人,也一定会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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