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登州港欢迎的场面,委实令李钦载感到震惊,也很感动。
原来,自己真的已经被世人铭记,不负这一场浴血牺牲,战争的阴云从头顶散去,一切的付出仿佛都值了。
崔婕推着轮椅,踩着红毯慢慢往前走,李钦载坐在轮椅上,不时朝两旁的百姓们拱手回礼。
一众弟子和官员默默地跟在后面,紧跟其后的,是从舰船下来的部曲和水师将士们。
夕阳洒在夫妻俩缓慢的身影上,仿佛镀上一层金色的光芒。
夫妻二人在这片光芒里,如同走过了时光的年轮,相濡以沫,彼此融进了对方的生命里。
离开港口,部曲们将李钦载抬上马车,马车缓缓行进,朝登州城驶去。
马车内,崔婕紧紧依偎在李钦载身边,小心翼翼地侍候他,一会儿问他要不要喝水,一会儿问他肚子饿不饿。
然后崔婕掀开车帘,将小八嘎叫到跟前,详细问过李钦载每日需要饮下的汤药,什么火候,如何煎服,药材最佳的产地,怎样照顾重伤之人等等。
事无巨细,崔婕全都问得清清楚楚。
从李钦载登岸的那一刻起,崔婕便完全接手了照顾李钦载的工作。
问过之后,崔婕又瞥了一眼老实乖巧状的小八嘎,哼了一声:“看你这模样,夫君约莫已将你收房了,以后便跟我们一同住在后院。”
“你虽是倭国皇长女,但在李家终归是妾室,所以没法给你一个体面的成亲仪式,你意下如何?”
小八嘎急忙道:“能嫁给夫君已是天幸,我……不在乎什么成亲的仪式。”
崔婕满意地笑了笑,道:“你在咱家待了几年,上下人等都熟了,也知道咱李家后院没那么多乱七八糟的事儿,只要你安分守己,家里都会善待你的。”
“还有,你父王和倭国王室族人都已来到长安,天子恩典,给你父王和族人在长安城赐了一座不小的府邸,日后你若思亲,可允你每月回长安城探亲。”
小八嘎感激地道谢。
崔婕又疑惑地打量她一番,道:“不出所料的话,夫君出征刚到倭国,应该就将你收房了吧?这都大半年了,你肚子为何还没动静?”
小八嘎慌了,涨红了脸结结巴巴地道:“我,我……也不知道呀。”
崔婕严肃地道:“咱家人丁不多,子嗣是大事,回到长安后,请个大夫给你看看,此事不可怠慢,夫君娶进门的女子,总要为他留个一儿半女的。”
说完不等小八嘎回应,崔婕挥手令她退下,然后叫来了部曲队正冯肃。
得知刘阿四另有所遣,队正被冯肃继任后,崔婕严肃地打量他一番,见冯肃身上缠满布条,一只胳膊打了吊板,脸上还有一道狰狞的伤口刚结了疤。
崔婕叹了口气,道:“冯队正,本来打算怪你在战场上没保护好夫君,让夫君受此重伤,但现在我看到了,你和部曲袍泽们也尽了全力,所以我现在不怪你,反而要感谢你护我夫君周全。”
说着崔婕坐在马车上,朝冯肃微微一福礼。
冯肃大惊,急忙抱拳躬身:“少夫人折煞小人也!万不敢当。”
崔婕摇头:“你和部曲袍泽也付出了惨烈的牺牲,出发时的两百部曲,回来时听说只剩了二十来人,我虽未见你们浴血厮杀,但已感同身受,冯队正,你和袍泽们辛苦了。”
“李家不会亏待你们,回长安后,每位袍泽去账房支钱五贯,战死的袍泽优恤家人亲卷,每户恤钱十贯,李家给他们的父母养老送终,子女养到成年,若愿袭亡父之位,可入李家为部曲。”
冯肃感激涕零,代袍泽们再三道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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