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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你大姨妈来了吗?”席子骞应了声,随后又问。
“你问我这个做什么?”郁挽歌惊讶道。
这个男人变态呀。
“来了没有。”席子骞继续问道。
“还没呢。”郁挽歌突然有些不好意思了。
“等来了跟我说一声。”席子骞叮嘱道。
“你到底要干嘛?”郁挽歌紧张了起来。
“不干嘛,到时候告诉你。”席子骞故作神秘地回道。
“还保密?”郁挽歌呵呵了两声。
“行了,你继续排队吧。结果出来了记得跟我说一声。”席子骞嘱咐了几句就挂了电话。
盯着被挂断的电话,郁挽歌微微皱眉。
这个男人,什么时候开始习惯性的挂她电话了?
郁挽歌整整排了将近两个小时的队,终于轮到她了。
医生给她把了脉,望闻听切的做了一遍,说没什么大毛病,就是气虚体寒不易受孕。
给她开了一个疗程的中药,让她回去一日两次的喝。
中药啊!而且还是熬的中药!
郁挽歌是有些抗拒的,她讨厌苦的食物,并别说是中药了。
但是都到这个份上了,席子漾又在旁边站着,她也只能认命了。
“我就说,怀不上孩子肯定是有原因的。你若早点儿来看,说不定现在早怀上了。”
席子漾嘟嘟囔囔了一路,郁挽歌选择性地关上了自己的耳朵。
席母得知找出病症了之后,很是开心。
不过,郁挽歌并没有抱多大希望。
什么气虚体寒不易受孕。她有个朋友,也是体寒,但还不是照样怀孕了?
郁挽歌来大姨妈的时候还是跟席子骞说了,说的吞吞吐吐的,竟然把席子骞给逗笑了。
“你笑什么?你到底想干嘛?”
“不干嘛!我想回去看看,为了避免回去的时候你‘身体不适’,所以提前问一下,杜绝这类情况发生。”
你大爷的。
郁挽歌差点儿骂出声来。
“喝了那药,感觉有什么效果吗?”席子骞突然朝郁挽歌问道。
“哪有那么快见效的!”郁挽歌没好气地回道。
“不过,你的手脚确实挺凉的,尤其冬天。”席子骞指出。
“希望能管用吧。”要不然,她岂不是白受罪了,那药可不是一般的难喝。
一个礼拜后,席子骞从部队上回来了。
郁挽歌下班的时候就看到了他的车,她没料到他竟然会来接她下班。
“什么时候回来的?”
郁挽歌上了车,一边系安全带一边问道。
“下午。”
席子骞启动车子,上路。
郁挽歌歪着脑袋瞅了驾驶座上的男人一眼,嗯,头发好像有些长了,不过依然帅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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