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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无忧也觉得奇怪,皇帝这是抽的哪门子的疯?
“皇上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变成这样的?”
赵无忧问。
小德子细细的想着,“奴才早前都未曾察觉,着实不知是从什么时候开始。”
“皇上近来还跟齐攸王有所接触吗?”
赵无忧又问。
“不曾!”
小德子道,“齐攸王最近一直都病着,皇上如今除了召见赵大人您,也不曾召见过任何外臣。
连千岁爷,最近都没有入宫,皇上也没有惦念着。”
赵无忧觉得头更疼了,这无缘无故的毛病是从哪儿惯的?眼见着已经走到了宫门口,赵无忧轻叹一声,“我都知道了,多谢德公公。
容本官好好想想,看皇上这心病到底是缘何而起。”
赵无忧拱手。
小德子拂尘一甩,俯身行礼,“赵大人慢走。”
上了车,赵无忧的脸色不太好。
温故担虑,“是不是不舒服?我带着药,你先把药吃了。”
赵无忧眸色微沉,“暂时不必。”
她推开了温故的手,“你可知道皇上方才与我说了什么?我想着,我可能把穆百里给坑了。”
“什么?”
温故一怔,“此话何意啊?”
“那锦盒的事情,皇上已经知晓,并且要让我去处置。
我故意抛出了齐攸王府,惹怒了皇上,教皇上疑心了齐攸王。
原本这是极好的,可谁知皇上突然调转枪头,让东厂去处理锦盒的事件,势必要拿到锦盒。”
赵无忧揉着眉心。
温故愣了愣,“那就是说,你搬起石头,砸了穆百里的脚?”
赵无忧有些为难,“约莫、约莫是这个理。”
“那你这该如何是好?”
温故不懂朝政,“是否有折中的法子?赵嵩那头不是已经怀疑你了吗?若你再跟穆百里在一处,若是教赵嵩抓住把柄,他会废了你。”
“所以我得好好的想一想,怎么才能不受其乱。”
赵无忧眸色幽幽,靠在车壁处瞧着外头路过的风景。
直到马车都到了尚书府门前,赵无忧还没想出法子。
下车的那一瞬,她突然顿住脚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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