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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上,他也需要这些东西,来配合他掌控生死蛊的秘密。
天知道,他是偶然之间发现了生死蛊的妙用,但是对于生死蛊的掌控和最后衍生的用处,他暂无把握。
是故眼下的当务之急,是彻底的了解生死蛊。
他也不希望因为自己的一时大意,最后让雪兰白白送了性命。
眼下雪兰是他的命,是他的所有一切。
纵然自己再也无法与她欢好,可是能这样看着她,与她一辈子在一起也是极好的。
当然,前提是她不能跟任何人在一起,因为她只属于他。
他不在乎当她的谁,奴隶还是奴才都无所谓。
她要活人蛊,他便尽力去做,只要她开心就好。
他要陪着她,永远在她身边守着她,守她一辈子。
雪兰知道王少钧的执念,是故她并不想多说什么,事已至此只能极力保持隐忍。
谁让她运数不济,招惹上这么一个瘟神。
地宫门外,穆百里眸色无温,“如何?”
“他会为我们所用。”
雪兰深吸一口气,“其实你不该这么做。”
四下无人,陆国安不会让任何人靠近此处。
“那你觉得该怎么做?”
穆百里反问。
雪兰望着他,“哥,义父义母说过,咱们是严禁触碰蛊毒的。
如今你让王少钧去研制蛊毒,这有违义父义母教诲。”
“他们已死,教诲早亡。”
穆百里转身就走。
“哥!”
雪兰拦住他的去路,“我们走吧,离开大邺回北疆。”
“回北疆?”
他回头,眸色清冽的盯着她,“北疆还有安身立命之地吗?雪兰,是你太单纯还是太蠢呢?除了这大邺,还能去哪呢?何况如今东厂就在本座手中,你觉得本座若是放了手,那些人会让本座安度余生吗?”
他此生杀戮太重,就算此刻悬崖勒马,却也是回头无岸。
一脚迈进来,除了死没有第二条路。
他甚至想过,若是有朝一日自己身死,只怕那些人要啖其肉喝其血,非得将他挫骨扬灰不可。
可是身后事谁又能知道呢?
他如今要做的就是让这些人没有翻身的机会,所要做的只是活下去,让那些人都不得好死。
死得人多了,才能平息他心头的恨。
鲜血的屠戮,何尝不是另一种救赎。
雪兰哑口无言,伸出去的手无力的垂下,眸色晦暗,“这么说,没有退路。”
“何止没有退路,还不能停下来。”
穆百里缓步朝前走,“过去的你已经死了,过去的冉恒也已经死了,如今本座是九千岁,掌管着东厂的生杀大权。”
他拂袖眺望,“你看看这东厂的天,永远都是黑的。
进了这东厂就必须像鼹鼠一样,过着永不见天日的生活。
你懂吗?”
雪兰敛眸,“冤冤相报何时了?你纵然他们都杀光了,义父义母也不会活过来,当年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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