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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要干大事的人,怎么可能会跟他回昆仑。
两相比较下来,我发现居然没有一个可以很好解决的办法,不管是我随他回昆仑还是他随我去蛮荒之地,这两者都是我所不能接受的。
他就是吃定我了。
我抓住他的衣袖,恶狠狠的道:“哼,你随我去蛮荒之地,死了可别怪我。”
柳长言从我的手中抽回袖子,“不怪你。”
我被他弄得没有了脾气,再生气下去也只是气到自己,于柳长言而言,根本就不会有什么相关——他一开始就打定主意不回昆仑的。
原来他也是如此固执的人,任我怎么驱赶,也无法把他赶回昆仑去。
想到此处,我瞪了他一眼,瞪完了尤不解气,我扑上去,一口咬在他脸上。
我那平时得到了锻炼的好牙口终于再次发挥了它的用处,我这一下口可没有半点留情,牙关紧紧绷着,直到柳长言闷哼一声,我才松口。
没流血。
他以前说过,让我别动不动就咬人,特别是在脸上,我记着呢,现在偏偏就要和他作对。
我得意的哼了一声,终于觉得扬眉吐气了。
柳长言用手抚上脸颊上的压印,漆黑的双眸一瞬不瞬凝视我。狐狸心再次莫名其妙的动起来,为了掩盖心虚,我索性别过头,不看他。
突然脚上传来肌肤相接的触觉,有些痒了,我不禁往后缩了缩,可却没有效果,自己的脚掌依然稳稳当当的在柳长言的手心里,我恼怒回头,用目光控诉他。
可柳长言并没有看我。他此刻正低垂着脑袋,半跪在我跟前。他一手握着我的脚掌,一手拿着青色缎面的绣花鞋。
就像上次在客栈里的一样,他又给我穿起鞋子来。他很细心,但是动作却是稍慢了——我又开始坐立不安了。觉得脚心好像有蚂蚁啃食一般,密密麻麻的痒意直抵心间。
最后那双被我脱掉的绣花鞋又重新穿回我脚上。
看着脚上的鞋子,我突然羞愧起来,柳长言他对我够好了,自己实在不应该再闹他了。
为了我难得的觉悟,我本想开口谢谢他的,可是话一到唇边却遛了个弯,说出来的话与我想说的风马牛不相及。
我说的是:柳长言,你是不是肖想本姑娘多时了?
等我反应过来自己说了什么后,窘迫得想逃跑。我偷偷打量他,却见他一脸平静。
柳长言点了点头,说道:“我眼光不好。”
什么、什么意思?
眼光不好就眼光不好,你点头算什么意思……点头便点头了,为什么要说自己眼光不好?
我自顾纠结了一会儿,终于理清了他所想表达的内容,当下气得从地上跳起来。
“你你你……”
我又词穷了。
我这些年来,因为混在美人身边,整日浸淫在断袖中,所以我的眼中便只有断袖。虽然我时刻希望有人来调戏自己,但是还真没心思去风花雪月,因为美人的教导,自从和兔子莫名其妙的情殇之后,我便老老实实的迷失在断袖的世界里了。
现在,有一个人说肖想我,还是个美男子,我本应该开心的,但是因为他前后矛盾的神态和话语,我并不觉得这是一件值得开心的事情。
什么眼神不好?看上本姑娘,那是他有眼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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